清楚情況,這邊郎中已經診完了脈,開始提筆寫藥方了。
這郎中也算得上是錦州很有些名氣的,寫完了方子,瞅了瞅楚辭,一陣子唉聲嘆氣。
楚辭不明白這郎中為什麼嘆氣,該不是那小白眼兒狼身體出了什麼大事吧?可是明明上輩子他自己都死了,那小白眼兒狼還活蹦亂跳的,不應該啊。
老郎中捋了捋鬍子,看著楚辭直搖頭。
“這,老先生,您有什麼話請直說吧。”楚辭虛心請教。
“年輕人,還是應當知道節制一些才好。”老郎中瞪著楚辭,老臉上全是不認同。
“節制什麼?”楚辭一頭霧水。
“你這小子!”老郎中吹鬍子瞪眼睛,完全把楚辭看作了一個可恨的惡霸,“你自然是無礙的,可是對於他,還是要溫柔一些才好。”
“溫柔?”是說他對楚軒太多冷淡了?
老郎中見楚辭還不受教,心下更是生氣,現在這些年青後生一個一個的,當真是越來越放浪形骸了,還個個自詡風流人士,其實再下流不過。
不過老郎中也算是見得多了,只是有些可惜那床上還生著病的人,多好多俊的一個後生啊,就這麼被糟蹋了。
當下他也有些意興闌珊,對楚辭也沒個好氣兒,這年輕人看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內力那麼齷蹉。也許這些能把人折騰得半死以後再請個郎中,都算是心好了的,比這個少年更慘的他也見過。
“你記住了,以後事後一定要好好清理,及時上藥。”老郎中袖子一揮,直接扔給了楚辭幾個藥瓶兒,“這些東西算是老夫送給你的,事前記得使,也好讓人家少遭點罪。”
楚辭手忙腳亂的接住藥瓶兒,就看見老郎中揮一揮袖子,留下一張藥方,幾句不明所以的話,就那麼飄然而去了。
“我?”楚辭捧著藥瓶,簡直欲哭無淚,別以為他沒有看見那老東西走之前那禽…獸一般的眼神,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楚辭鬱悶至極,喚來下人拿了藥方子去抓藥熬藥,自己卻瞅著老郎中臨走前給的藥乾瞪眼。
“這是什麼玩意兒?”楚辭翻來覆去看了看,乾脆拔掉了蓋子,瞅近了細細的聞,
“消炎止痛膏?”楚辭恍然大悟,這玩意兒還能拿來幹什麼?楚辭想到楚軒身上的痕跡,覺得自己應該是明白了什麼。
嘴角抽了抽,楚辭想到他只看到了的那麼一些,就知道楚軒那傢伙大概做了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