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愣了一下,伊若水不懂法語,只能蘇默默開口問道:“Quiest-ce?”(您是?)
“Bonjour,jesu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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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默默和他們簡單的交流之後知道,他們是伊若水學校的校長助理和秘書,來這裡就是看望一下伊若水,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要補充的!
他們特別的客氣,不像是對學生,倒像是對上司!來人看出蘇默默的疑慮,向她解釋道,說是伊若水是他們非常欣賞的學生,對她非常重視等等。。說了一大堆,蘇默預設真的聽著,並替伊若水道謝,伊若水一個字也挺不懂,反而顯得有些尷尬了。。
不過這兩人的到來,很大程度上打消了蘇默默的疑惑,也讓伊若水安下心來,她正愁萬一蘇默默詳細問起來,她要怎麼解釋呢!這下好了,伊若水再一次的佩服了安情,他怎麼就能想的如此周全!
“若水,你去學校的時候我陪你去,要辦一些手續,你不會法語,不方便!”
“嗯,當然啦!不過默默,這個。。法語難不難學啊?”
“額。。還好吧!”
“但願我能學會啊。。”
“會的啦!剛剛他們說先給你安排了一年的語言學習,沒事的!”
“嗯嗯,那就好,默默,我們休息吧!好累了。。”
“嗯,好!”
兩個人洗了澡,給家裡打了電話就睡了,那麼長時間的飛行,確實是很累人的。。
“少爺,法國那邊的人來報,蘇小姐她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已經休息了!”
“嗯”
安情抬頭看了看天空,眼神深深,默默,如今這片土地上已經沒有了你,所幸,我們還能看著同一片藍天。。
安情斂起情緒,回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份的檔案開始看著,同一個神情,同樣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三小時,安情,卻還是重複著那些動作,檢視,批閱,簽字。。就像一臺機器一般,果然鍾禎說的沒有錯,沒有了蘇默默的安情,就是一個工作的機器。。
終於,安情放下了手中的筆,撫額,有些累了。。
“大哥,晚上一起吃飯?”鍾禎、季浮笙和流年一起走了進來,說話的是流年,那天他才剛一回來,就被安情壓榨,這仇,他可是記著的,非要敲詐安情一筆不可!
安情看了一眼流年,他那點小心思,他會看不出來!身子向後,靠在椅子上,神色慵懶,“去'嗎啡'?”
“好好好,就去'嗎啡'!”流年有些得意,沒想到安情那麼爽快,'嗎啡'裡有的是貴到不行的酒,他一定要好好的宰安情一筆!
流年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沒有看見安情臉上閃過的那一抹算計,想宰他?下輩子吧!
鍾禎和季浮笙看在眼裡,相視一笑,小流年慘咯。。
“大哥,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走吧!”
安情拿過外套,慢條斯理的穿好,率先走了出去,鍾禎若有所思的拍拍了流年的肩膀,小子,你慘咯!
流年不太理解,卻隱隱的有了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四人來到'嗎啡'沒多一會,流年就欲哭無淚了,他完全就是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情況是這樣的:安情他們來了,經理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滿滿一桌子的美食,'嗎啡'雖說是酒吧,但這裡的飯菜卻也不容小視,面對一桌子的誘惑,流年頓時感到飢腸轆轆,哪知這時候,安情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光吃飯多沒意思,來玩牌?”
鍾禎含笑看了一眼安情,知道他的意思,接著話說:“玩牌是要獎懲分明的!”
季浮笙那天生帶有冷意的聲音也傳來:“獎懲還不簡單,贏了的吃飯,輸了的。。喝酒!”
流年看著他們三個一唱一和,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開什麼玩笑,跟他們玩牌,那他不是等著輸?鍾禎和季浮笙他還能勉勉強強打個平手,而安情。。。那可是心裡學高手,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手裡的牌了,跟他玩,流年不由抖了抖,他可沒有自虐傾向。。
“我抗議!”
“抗議無效!”
“小流年,三對一,你拿什麼抗議。。”鍾禎一臉的戲虐,惹得流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果然,從開始玩到現在已經半個小時了,流年盡在喝酒了,他就沒吃什麼東西,空腹喝酒最難受了,流年覺得自己的胃已經要大鬧五臟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