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不像人家有些人那樣高風亮節,聽倒情敵要麼不放在眼裡和心裡,要麼一笑置之,總之不當回事。
他不,情敵無論大小,無論有權沒松,在他眼裡都一個樣——雖遠必許。
所以越纖陌有時很怕他的不理智。
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陸九霄結束與那人的談話,神態從容地下了高坡,徑直朝他們這裡的方向走過來。
越纖陌看了看他手上,空空如也。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陸九霄俊面漾笑,泰然自若地對他們說。
“鏈子呢?”越纖陌問。
“還給他了。”陸九霄淡淡地道:“剛好碰到一位老熟人,讓那位老熟人轉交給他。”
“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陸九霄道:“那位老熟人是唐家的人,與陸家關係匪淺,如若他連這什事都辦不好,那也不用和陸家交好了。”
聽到是唐家的人,越纖陌的注意力又提高,自從聽他爸爸說過她姑姑乾的事情後,她現在是聞“唐”變色,對唐姓人都要注意兩分,況且還是與陸家交好的唐家。
“哪個哪家?”她佯裝無意地問道:“就是剛才那個與你交談的男人嗎?”
“嗯。”陸九霄似笑非笑地點點頭,看著她說:“他就是你們口串的法拉利男。”
“……”
……
歐式裝修風格的大廳裡,水晶燈、油畫、浮雕、壁爐,讓人宛若走近了中世紀的古堡,一切復古的東西應有盡有。
脫了西裝外套,只著馬甲和明貴襯衣的清挺男子雙手叉腰,靜靜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眸遠眺窗外的景緻。
“她不收,讓人送回來了。”
年輕粗獷、高大英俊,面有青色鬍髭印的男子走近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拎著一串幽光閃閃的墨玉鏈子,遞到他面前:“送鏈子回來了的人來頭不小,嚇了老子一大跳,竟然是陸二那老小子!”
東方非墨緩緩轉過頭,他下巴薄削,長睫微垂成美好的形狀,冷凝俊美的面容沒有一絲表情,語聲慵懶:“你怕了嗎?”
他先是瞟了一眼男子拎著的鏈子,半晌之後才放下叉在腰上的手,慢慢取了過來,收進掌心握住,神情不喜不悲,不知在想些什麼。
管家正好端著托盤送上紅酒,粗獷的男子取了一杯在手,輕輕搖晃著高腳玻璃杯裡腥紅的液體,淡淡一哂:“怕倒沒怕,只是大家畢竟是親戚,平日關係也蠻好,算是朋友,沒想到他竟是阿離的護花人,確實讓某意外啊!”
“你意外的事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