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花奶奶一直讓我勸你, 甚至還主動要你把他們這些包袱給甩了,還有她的孫女,主動幫我們澄清,並且沒有絲毫替那邊人說話的意思。也多虧了她, 我們才能完全澄清,讓大家相信我們。以後要是他們出什麼事兒了,真的需要幫助了,我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她輕聲細語地說著,一竿子不能打死所有人,顧銘修很喜歡跟這些人在一起的感覺,展顏是知道的。
從平時他那麼會照顧她的地方,她就能看出來。
他還時不時地提到那些人,有調皮搗蛋的小弟弟,還有懂事乖巧的小妹妹,更有智者一般的長輩們,這些年的相處,他們早就成了親人一般。
“好人我們可以繼續相處,壞人就不用啦。不過香花奶奶說得對,我們畢竟是不同的家庭,就連親生的兄弟姐妹,在幾代的傳承之後,關係都會逐漸疏遠,更何況是我們。所以一切都順其自然,如果以後我們跟香花奶奶的孫女有緣分,自然會繼續相處下去。如果沒有緣分,那麼逐漸淡了也好。感情這種東西,最不能強求。”
展顏邊說邊往他的肩膀上靠,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有這麼溫柔會勸人的一面,簡直是小天使的存在。
顧銘修抬手拍了拍她的頭,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
“顧太太,我忽然發現我比你多吃的那七八年飯,似乎是無用功。在剛剛那一刻,你的身上簡直自帶正義和善良的光輝,耀眼奪目得很啊!”
展顏一下子就笑了,立刻抬頭道:“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後都得聽我的。聽老婆的話,才會幸福!”
餘仙仙坐在他倆後面的位置,從一上飛機,就看他倆甜甜蜜蜜的膩在一起,她簡直不能忍了。
現在再一抬頭,就看兩個人都快粘成一個人了,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她何苦啊,當個伴娘,還是個自由職業者的伴娘,跟新娘和新郎官一起提前飛三亞,不止是飛機上吃狗糧,估計等到了婚禮的場地,還要吃上好幾天,直到整個婚禮結束為止。
她恨恨地戴上了耳機,阻隔一切聲音,又把眼罩也戴上了準備睡覺,眼不見心不煩。
單身狗真是沒人權。
***
婚禮前兩天,就有賓客開始陸陸續續到三亞來了。
展顏他們要麼自己去接機,要麼派人接機,總之賓客們住的酒店都是定好的,離婚禮會場很近。
巧合的是,展新成和姜凱麗母子竟然是搭同一班飛機來的,顧銘修和展顏去接人的時候,看見他們三個人各自提著行李箱出現在機場的時候,差點都驚呆了。
回來的路上,她還偷偷問了一下姜凱麗:“沒打架嗎?”
姜女士的身體顯然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也不再是那副面色蒼白的模樣,反而白裡透紅,最近伙食和保養都很到位。
“他要是喝酒,能上飛機嗎?沒喝酒就還是人,當然不會打,裝的還挺客氣的。”
姜女士嗤笑了一聲,顯然對展新成路上的表現勉強過得去。
展顏聳了聳肩,她跟展新成的交流很少,畢竟父女倆雖說在法律上來說是至親,但是展顏跟喝醉的展新成交流比較多,跟清醒的展新成倒是很陌生了。
“那在婚禮上,媽,你能不能看住讓他少喝點酒。要是當著那麼多賓客鬧起來,著實不好看。”
展顏想了想,還是提前跟姜凱麗打了個招呼。
“放心吧,到時候他肯定坐我旁邊,我把他的酒都換成雪碧,他要是敢喝,我就用高跟鞋踢他。那天我要穿那種鞋面上都是釘子的那種鞋。”
姜凱麗立刻點頭應承了下來。
接完展顏的家人,顧銘修的家人也在當天晚上到了。
作為大嫂的陳玉芬當然也來了,攙扶著顧母上了車,不過她依然改不了話癆的架勢。
“哎喲,半個婚禮而已,何必要跑這麼遠。看這個天氣多熱啊,我塗個防曬霜都招架不住。爸媽的身體都弱,要是把他們曬傷了怎麼辦呀?”
陳玉芬一上車就開始唸叨起來,說完又從包裡掏出防曬霜,要給顧母塗。
顧母連連擺手:“我不要了,這霜一股味道,我坐飛機沒暈機,被你這味道燻得都快吐了。”
陳玉芬撇了撇嘴,自己抹起來,當然嘴巴還是不停:“展顏你聽到啦,媽這麼大年紀陪著你們折騰。你們這些小年輕也真是,辦婚禮在首都不好嗎?還要跑這犄角旮旯小島來。說什麼旅遊勝地,實際上都是騙人的啦,除了海還是海,又不是沒看過海。爸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