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互相折磨,就別去麻煩其他人了!”
展顏跟著拳館的師父學了兩年,也知道打什麼地方用什麼力道。
說起來也要感謝她爸爸當年對她的暴力相待,讓她學了這身拳腳功夫,至少之前對上顧風的時候,她就沒吃虧,還成功把人打得住院了。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暴力,因為她是暴力的受害者。
可是她又讓自己成了報復的人,終究意難平。
展顏停手了,她不像展新成手下沒輕沒重,還要一直打到力竭為止。
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展新成,道:“我通知到了,來不來隨你。到時候你願意讓我媽一個人去,那就讓她去,別到時候又怪我只讓她出風頭。”
展新成從地上爬起來,他揉了揉胸口,一聽到展顏提起姜凱麗,整個人就像是要鬥雞似的亢奮。
“放心,你通知她都是多此一舉。她這麼多年來給過你什麼關心,除了會拿充滿了銅臭味的錢砸你,還會幹什麼破事兒。我就要去戳一戳她那虛偽的假面,還以為自己給點鈔票就多牛逼了一樣,她想當好媽媽,簡直做夢!”
展新成也不再提展顏打他這事兒,他一向只對姜凱麗的事情關心,站在屋子裡開始手舞足蹈地說著話,嘴裡提到的全是姜凱麗。
展顏沒再搭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就離開了。
她今天請假,就是為了當面通知展新成,畢竟酒鬼容易忘事兒,而且他倆不這麼對打一頓,展新成說不定還真不放在心上。
當然,她特地跑這麼一趟,最主要還有一個原因,看看他死了沒。
不是詛咒意義的,而是字面的意思。
展顏之前就在想,展新成整天醉成這樣,還喜歡暴力解決問題,請阿姨都難,沒有人願意常年照顧的,只是隔個幾天過來打掃一下。
她就怕,阿姨沒來的那幾天,展新成把自己給喝死了。
她也怕,自己有一天偶然回來,發現躺在床上的人,已經冷透了。
從她離開家之後,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