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保鏢剛剛一直沒有進來,此時一走過來,各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有幾個膽子小的,都嚇的臉色都白了。
江暮川的腳步頓住,看了眼自己身旁的陸槿,對著江詩兒道:“江詩兒,何必呢?還有,我不認識她,無理取鬧也別拉著不相關的人。”
江詩兒冷著臉,眸光掃過一旁的陸槿的時候,有些冷。
陸槿放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了一些,小身板挺了挺,瞪著江詩兒。
“呵。。。江暮川,不是說不認識嗎?不認識這麼護著人家幹嘛,難不成,這還是你的小情人兒不成?”她冷笑。
“江詩兒,別胡說。”江暮川蹙眉。
“我看你挺在乎的啊?”江詩兒冷笑,但是臉上的笑意很快就淡了下去,將腳底下的卡踢到了江暮川的腳底下,道:“你那下賤的媽可能也是自己的命不好,誰叫她自己願意做三兒呢?做三兒哪有什麼好下場,還不是早死了,你這性子,倒是和你媽一樣。”
她可以咬重三兒,說著的時候,眸光若有似無的掃過一旁的陸槿。
見此,陸槿的小臉頓時一沉。
她怎麼會不懂江詩兒的意思。
聞言,江暮川的臉色一沉,薄唇緊緊的抿著,儼然是在隱忍著。
一瞬間,整個翠錦軒裡面有些靜默,人人大氣兒也不敢出。
還不等江暮川說什麼。
就見她身旁的陸槿趁著保鏢不注意,走了出來。
她直接撿起了江暮川腳底下的卡,一折,掰成了兩半,扔到了江詩兒的身上,道:“江詩兒,給自己留點口德。”
江詩兒的小臉頓時一沉,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甩過。
她伸手,抓住了陸槿的手,道:“陸槿,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扣著陸槿的手收緊了一些,指甲都陷到了她的肉裡。
陸槿吃痛,小臉卻透著倔強,忍著痛。
看著江詩兒,道:“江詩兒,你不覺得是你欺人太甚了嗎?我是不知道你們什麼關係,但是你們好歹是親戚,有必要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嗎?”
一旁的江暮川看著站在前面的陸槿,有一瞬間的愕然,有些呆愣在了那裡。
江詩兒的小臉頓時變得很難看,沉了臉,看著她道:“陸槿,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拿什麼身份和我這麼說話的?你難道不是和他一樣下賤,怎麼?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我告訴你,你就是男人穿爛了的破鞋,早晚也是要被扔的。。。。。。江暮川的媽下賤,你這麼護著她,看你這樣,你媽應該也是個下賤的人吧?不然怎麼生得出來你這種小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