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得到自己的命,靜妃也不在乎什麼了。
劉永全說道:“上次你也說見皇上,怎麼那時候不說?”
那時候沒有到要了自己命的時候,她還有二皇子,還有自己的謀劃,覺得自己還能殺回來,誰知道,事情成了這樣,她都要被賜死了,再不說,這保命符就不管用了!
保命符只有一次使用的機會,她自然要用到最關鍵的時候。
劉永全說心裡話,是實在想讓這個靜妃立刻去死,她一個人就弄了這麼多的事兒,要是再跟皇上說些什麼,又不死了,那豈不是很膈應人?
這個靜妃,連自己的二皇子死了,都不過是哭了一場,現在又這麼強悍的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了,這種女人,除了她自己,誰都不在乎。
人家貴妃娘娘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都不顧,也沒有出過痘,都去親自照顧三皇子和四皇子。
要知道,如果大人被感染了,更容易死亡,就是不死亡,得了水痘,到時候臉上說不定就是麻點了,一個宮妃,臉上長滿了麻子,那這恩寵可就不在了。
所以說,這人真不能比較,人家貴妃娘娘那才是真正當孃的呢。
這靜妃一比較起來,給貴妃娘娘提鞋都不配。
劉永全儘管和想讓靜妃快去死,可是事關皇上,他不敢耽誤了皇上的大事兒,所以就讓人把靜妃看著,自己親自去找了皇上。
“有重大的事兒?朕看她又是狡辯吧。”皇上說道,對靜妃的這些招數,他已經厭煩了。
這個時候,還想著保命,把二皇子都害死了,就沒有覺得後悔過?就沒有覺得難過過?
一個殺人兇手,還想保命,真是豈有此理!
劉永全說道:‘皇上,奴才看,那靜妃沒有說謊,確實是有重要的事兒,如果不是,她也逃不了,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謊。“
晚死一會兒和現在就死,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要是靜妃敢耍花招,那等著她的還不是是死?
至於她想挾持皇上,那就是開玩笑了,靜妃手上沒有任何作案的東西,還被人圍著,再說,她一個女流之輩,和皇上的武力值,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所以為了不耽誤皇上的正事兒,劉永全還是勸皇上過去一趟。
皇上到了靜妃這邊,劉永全把人都給扯了,他親自在外面守著,一個人也不讓靠近。
那靜妃還被捆著,想要耍什麼手段,也難得很。
皇上厭惡的說道:“你有什麼事兒,現在可以說了。不要說廢話,朕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聽你廢話。”
“皇上,臣妾知道一個秘密,是關於皇上的!只是臣妾要是說了,皇上能饒了臣妾,哪怕讓臣妾去皇覺寺禮佛都行!”靜妃求道。
皇上說道:“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講條件,你不說也罷,朕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皇上轉身要走,靜妃忙道:“臣妾,說,臣妾說,”靜妃這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資格講條件,只能說出這個秘密,然後看皇上的心情,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底牌。
“皇上,臣妾的祖父也是先帝時候的大臣,曾經任了大理寺卿。在他查案子的十幾年裡,有一次是半夜的時候,不知道什麼人給他放了一冊診脈記錄,上頭是各宮嬪妃的診脈記錄,這倒是不奇怪,只是這本冊子上還單獨寫了一個記錄,那就是皇后娘娘宮寒嚴重,需要慢慢調養。臣妾的祖父看著這個冊子,就覺得大禍臨頭了,因為那時候,皇后娘娘已經生下了一個兒子,入宮是宮寒嚴重,那麼就不可能懷上孩子,可是那時候卻已經生了一個孩子。
而且,這個診脈冊子,為什麼偏偏就落到了臣妾的祖父大理寺卿手裡呢?後來,幾年的功夫,太醫院的有好幾個太醫都告老還鄉去了,臣妾的祖父,都不知道是誰把這個冊子放在他那邊的,這事情太重大了,祖父只能埋在心裡,從來不敢示人,直到他病逝的前一天,才把這個冊子交給了臣妾的父親,臣妾的父親,也從來沒有拿出來過,就是臣妾進宮的時候,父親為了讓臣妾知道宮裡的兇險,就給臣妾看了那冊子,之後就又藏了起來。”
先帝時候的皇后娘娘,就是現在的王太后。
她竟然宮寒嚴重?
“胡說八道!”皇上呵斥道:“靜妃,你為了活命,什麼都敢編排,朕看你也不用說了,朕讓人送你立刻上路!”
“皇上,皇上,臣妾沒有說謊,那冊子真的是臣妾看過的,您要是饒恕了臣妾,臣妾立刻把你冊子給找出來,從臣妾的父親過世後,就只有臣妾一個人知道那冊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