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不成。就說昨天晚上的事兒,您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呢?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你不知道,那對咱們家就很不利了,您今天沒有看到,太后她很不高興嗎?”
陳氏說道:“我就一直想著你哥哥的事兒了,又看你那個嫂子不順眼,所以才沒有聽別人說話。”
“娘這樣可不行,您不看別的,看在我侄兒的份上,您也不要怨恨嫂子了,說心裡話,這事兒,如果不是哥哥自己不檢點,哪裡會成現在這樣?咱們王家的子弟,哪裡能在外面養外室?被人知道了,那就是醜聞一件,那些御史們,最喜歡盯著的就是咱們這些外戚,一旦外戚做出了什麼事兒,那是立刻就要上摺子參的,這次沒有,也是因為哥哥的腿摔斷了,但是以後呢,以後能有這樣嗎?
我在宮裡,連個皇子都沒有生,養的還是別人的孩子,一步都要小心,生怕出了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到時候就翻不得身了。所以娘,您不能再這樣了,嫂子也是無辜的,您想一想,哪個女人聽說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養了外室,會心裡舒坦?再說,她兄弟是她兄弟,她是她,她已經嫁到咱們王家這麼多年了,所謂的嫁夫從夫,她也早就是咱們王家的人,娘幹什麼非要對嫂子擺著個臉?
那樣大家都過的不舒服,您要是大度一些,嫂子肯定會對您感激不盡的,等您歲數大了,您想一想,到底是誰伺候您呢?還不是嫂子?哥哥是個男人,也不能跟女人一樣伺候您,所以,娘,您就還是和以前一樣,跟嫂子和好吧。”
陳氏道:“你說的是有些道理,只是現在我這心裡拐不過彎來,看見她心裡就煩,你讓我一下子就對她好,我現在真的做不到。”
“不是要讓您對她好,只要平常對待就成,不用像現在一樣,見到嫂子就板著臉,這樣關係就會越來越僵。那樣侄兒們心疼自己的娘,也會和您疏遠的,真要休了嫂子,侄兒們心裡會如何想呢?哥哥已經是這樣了,咱們不能老是在過去裡面,還得要看前面,哥哥這樣,是不能出仕了,可是隻要咱們王家不倒,這承恩公的爵位穩妥妥的是哥哥的,有個承恩公的爵位,誰敢小瞧了哥哥?再加上,過幾年,侄兒們長大了,讀書用功,也考過功名,到時候咱們王家說不定又會出現一個祖父那樣的人呢。”
王明雅的一番話,說的陳氏的心算是好受多了,也罷,事情已經不可挽回,如果弄得連孫子也和自己疏遠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說昨天晚上出了事兒,出了什麼事兒?”陳氏問道。
王明雅就把昨天晚上出的事兒,告訴了陳氏,陳氏一聽,也吃驚了,現在的刺客膽子可真大,竟然都在御前行刺了。
“這,這不是真的吧。怎麼會這樣呢?”陳氏簡直不敢想象。
“怎麼不是真的?您看太后她這脾氣比以前不好吧,就是因為那兩個孩子是她讓人叫進來的哦,結果其中的一個就想要刺殺皇上。”
“可是,太后是皇上的生母,她怎麼可能會安排人刺殺皇上?這不可能,兒子當皇上,總比孫子當皇上要舒服的多了。”陳氏趕緊說道,這可是關係到王家的大事兒,昨天她糊塗了,可是現在知道了這事兒,覺得肯定不關太后的事兒。
“您看,娘您都這麼想,那麼別人呢,會這樣想的不在少數,偏偏還沒有說理的去處,所以太后才這麼不舒坦。”
到哪裡說理去?皇上也沒有怪罪太后,也沒有說,那兩個孩子和太后有關,太后也是一片好心。
看著人家跌倒了,所以才把人叫進來的。只是一片慈愛的心。
可是這片慈愛的心轉化成了一場刺殺,這慈愛的心,就從好話變成了壞話了,偏偏沒有一個人怪罪太后,這個憋屈的勁兒,真是讓人難受。
明知道別人都在背後嘀咕太后,可是卻不能讓所有的人都閉嘴,就這麼鬱悶。
陳氏說道:“那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太后怎麼可能讓人刺殺皇上?除非皇上不是太后的兒子!”可是大家都知道,皇上確實是皇太后的兒子。
皇上不是太后的兒子?王明雅心裡一動,不過隨即又覺得不可能,“娘,你可別隨便亂說話,皇上怎麼就不是太后的兒子了?他們是親母子!”
“我這不是說除非嗎?那就是肯定不是,只是這件事兒,卻是難辦了,總不能讓皇上保證,不懷疑太后她老人家吧。”
“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只盼著皇上趕緊找出真兇來,也好還太后一個清白。”王明雅說道。
唉,事情就是這麼複雜,處理起來也方便,把那背後之人找出來,然後就表示太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