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說道:“大皇姐,我明白了,你們好好玩吧。我還要跟夫子學寫字呢,不能耽誤了。”
大公主笑道:“就知道三皇弟懂事!等著吧,以後你出去的機會多著呢。’
哪裡像她們這些女的,一輩子出去的機會就那麼幾次,等三皇弟長大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了,多自在啊。
到了出發的時候,李伽羅他們就被送上了皇家的官船,一路上暢行無阻。還有官兵開道。陣勢很大。
大公主和二公主雖然有專門的住處,不過卻喜歡來李伽羅這邊玩。
皇上大部分時間實在自己的龍船上,和隨行的官員處理事情,南巡可不是隻去玩的,還要巡視。
出去一趟也不容易。聽說在停留的地方,各地的大戶都在預留了行宮,說是行宮,自然不是新蓋的,而是選了當地最好最大的院落,然後佈置成行宮的樣子,讓皇上和隨行的人住進去。
大公主從上了船就很興奮,她這個年紀,再過今年就要選駙馬了,能出來玩的機會不多。
當然,如果她找了駙馬,就可以很自在的出去玩了。皇家的公主,約束很少。
大公主看李伽羅正在畫畫,就笑著說道:“我常聽我母后說,武母妃你是擅長寫字,怎麼現在我看起來,武母妃您的畫也不錯呢?”
李伽羅笑著說道:“我的書法略勝一籌,繪畫比我好的多的是。”
其中就有一個秦瑟瑟,可惜這個人,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不提這個也罷。
“可是,我覺得武母妃的這個話,很有意境,二皇妹,你看,這不是剛剛我們經過的那個地方嗎?”大公主讓二公主過來看畫,二公主忙過來看,然後說道:“是啊,才走沒有多遠,畫的好像。”
“什麼畫的好像?”皇上的聲音響起來。
李伽羅好兩個公主都給皇上行禮了,皇上說道:“都免禮,看你們剛才說的很熱鬧,是說什麼呢?”
大公主忙道:“父皇,我們在說武母妃畫的畫呢,您看,這畫畫的多有意境,跟真的一樣!是不是,父皇?”
二公主也笑呵呵的,她的話比較少,尤其是在皇上面前。
“哦?朕看看。”皇上過來看了李伽羅的畫,然後點頭,說道:“畫是個好畫,就是少了些題詞,這樣才算是完整了。”
大公主忙道:“那麼父皇,您何不把字提上呢?父皇的字才是一字千金呢。”
李伽羅笑道:“大公主開玩笑呢,臣妾的畫怎麼能讓皇上題字呢,那樣也太不相符了。”
大公主這是在抬舉這個畫呢,要知道有御筆的字畫,可就是身價不一般了。
皇上道:“什麼相符不相符的?朕看就很合適,正好,朕的興致也來了,貴妃來給朕磨墨。”
李伽羅去磨墨,皇上很快就洋洋灑灑的題了字,再把自己的私章拿出來,蓋上了印,然後交給劉永全,說道:“這幅畫找個好的地方裝裱一番,收起來朕是要藏著的。”
“皇上,這就不用了吧。”李伽羅說道。
“很是應該,到時候等洛兒長大了送給洛兒。”皇上笑道。
大公主聽了也笑嘻嘻的,說道:“三皇弟肯定喜歡這幅畫,父皇,怎麼沒有叫大皇弟也過來呢?幾個皇弟都年紀小,就大皇弟年紀差不多了,正是該出來走動的時候,書上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呢,出去走走,也開開眼界!”
皇上說道:“你大皇弟身體弱了,出來見不得風,還是留在宮裡吧。”
實際上是,皇上也讓人叫大皇子一起過來了,這可是個好機會,可是李容華那邊,聽說了,死活過來求情,說大皇子的身體不行,要行這麼遠的路,中間生病了就不好了。
皇上一聽,就煩了,前不久,李容華還說大皇子現在身體好多了,吃飯也正常了,想要皇上這邊再給找個武術師傅,結果到了見真章的時候,就又不行了。
把一個男孩子養的跟姑娘一樣,讓皇上很是惱火。
大公主和二公主都能受得住,怎麼一個男孩子,就受不出了?
皇上也知道李容華的意思,怕大皇子在這途中,出個什麼事兒,有個好歹,她這一輩子的指望就沒有了。
可是,李容華是大皇子的生母,他難道就不是大皇子的父親了?
一個當父親的,肯定會為自己的兒子著想,連太醫都請的好好的,想著這一趟過去,也能把大皇子的身體給練一練的,誰知道,李容華是死活的不同意,還哭求,弄得皇上心情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