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機靈,差點被人殺個回馬槍。
“主子,這會兒沒有人,咱們趕緊回去吧。”看著主子走向那棵大柳樹,白菊心裡噗通噗通的。
“白菊,你去看看,這裡面埋的是什麼。”王雨露吩咐道。
白菊硬著頭皮去用手挖出來幸虧剛埋沒有多久,還不算瓷實。白菊在這柳樹下刨出了一個布包。
“開啟看看。”王雨露說道。
白菊聽話的開啟,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氣,這是?白菊嚇得是把東西給扔掉了。
王雨露低下了身子把那東西給撿在了手裡,看著這個布偶,上面扎滿了細針,而這個布偶的肚子是鼓著的。
“把這布包包好,再重新埋下去,埋深一些,剛才那個內侍看清楚是誰了沒有?”王雨露問道。
白菊顫抖著說道:“奴婢沒有看清,娘娘,咱們要不然把這布偶給毀了吧。”
“毀了?為什麼要毀了?這又不是本宮做的,本宮就當沒有看見好了,你也忘了此事。”王雨露說道。
這明顯是別的宮裡的女人,對淑妃懷孕心存不滿,然後做了布偶來詛咒,看這針在肚子上扎的,可見是恨不得肚子裡的那塊肉立刻掉了。
既然有人對淑妃這麼不待見,她為什麼要好心的去幫這個忙?又沒有什麼好處。
好處?王雨露機靈移動,“慢著,先別埋進去,本宮有用處!”
王雨露神色凝重的來到了養心殿,要見皇上。
劉永全進去稟報後,皇上讓王雨露進來了,王雨露一進來,就跪下了,“皇上,臣妾有要事稟報!”
皇上看王貴嬪這麼著急的,就說道:“什麼事兒?”
“今天臣妾起先和袁容華一起在御花園裡逛,後來袁容華有事兒先回去了,臣妾還沒有逛夠,就到了東北邊,靠近太掖池的那個涼亭歇息了一會兒,然後正要離開的時候,看見一個內侍鬼鬼祟祟的過來了,臣妾看他鬼鬼祟祟的,怕他有什麼不好的事兒,所以就躲在了一邊,誰知道他竟然在涼亭不遠處的大柳樹下埋東西,臣妾等人走了,生怕他是埋了什麼贓物,所以就讓臣妾的宮女給挖出來,東西出來了,把臣妾嚇的差點昏倒,那東西竟然是一個詛咒的布偶!”
王雨露把事情說完,然後給皇上呈上了那個扎針的布偶。
皇上一看這布偶,“放肆!王貴嬪,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半句謊話?”
“臣妾以性命擔保,這麼大的事兒,臣妾怎麼能說謊,如果臣妾說謊,就不會把東西帶過來,而是直接就給毀了,實在是事情重大,宮裡竟然出現這樣的事兒,臣妾不敢擅自做主,就立刻來找皇上了!”
“劉永全,你帶著人,跟著王貴嬪的宮女去那個地方,看看去。”
這是要驗證那大柳樹那邊了。
王雨露鬆了一口氣,她就是賭,賭皇上對皇嗣的看重,這對她是個機會,她可不是一心為了那淑妃著想,只是做這事兒的人,真是個傻子,要是賭咒真的起作用的話,那麼隨便什麼人,只要恨對方,就可以做個布偶了。
所以她當機立斷,過來直接稟報皇上,表示自己的一片忠心。
能夠對皇上的子嗣看中,皇上絕對不會少了自己的好處。
劉永全帶著人出去又回來,和皇上一細說,果然是在大柳樹下有那才挖過的痕跡,又找了袁淑華,問了今天是不是和王雨露在一起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看來,真的是王貴嬪無意中發現的,只是到底是誰呢?
王貴嬪道:“臣妾遠遠的看了那個內侍一眼,依稀記得那人的模樣,臣妾可以試著畫出來。”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不介於把背後的人給抓出來,想來,使出這種手段的人,腦子都不怎麼聰明,揪出來,也不打緊。
皇上點頭,他對這樣的事兒,反感,而且厭惡,如果能找到那主使之人最好。
劉永全也吩咐大家不要把此事洩露出去,免得那背後之人為了滅口把人給殺了。
王雨露花了一個多時辰把那畫像給畫了出來,皇上讓王雨露先回去。
“皇上放心,臣妾知道此事的重要性,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王雨露走之前保證道。
“劉永全,不管此人是死是活,都給朕找出來。另外,你暗地裡派人看著王貴嬪。”
劉永全忙應是,皇上也懷疑這事兒有可能是王貴嬪自導自演的,不過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為了向上爬,什麼手段使不出來?
說不定就是這王貴嬪弄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