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她跟慧芳的關係;倒是沒有在裝柔弱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是瞞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劉永全想知道;這玳瑁背後的人是誰;而玳瑁想著這個慧芳一點兒用也沒有,怎麼不早早的死了,也好當個替死鬼。
偏偏被人發現了,她的毒藥還沒有吞下去。
就是以後死咬著不說話,可是現在還不是查到她頭上去了?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背後也沒有什麼人,只是我想進宮罷了,大家都說,只要有惠妃在,我們這些想要伺候皇上的,就沒有出頭之日,我在這行宮呆的也久了,大好的年華,就要浪費在這行宮裡,我心裡不服氣!”
劉永全絕對不會信這女人的話,那種帶藥的墨,要是背後沒有人,是絕對不可能從一個宮女手裡弄出來的。
玳瑁卻笑著說道:“劉公公,你難道沒有查我的身份,我爹以前就是專門制墨的,而藥材嘛,我既然能從李總管那裡花錢買來瀉藥,這別的藥,再多花點錢,也不是買不到,把做好的墨重新再添置東西,這一點,我可是從小看到大的。所以,劉公公,您就別再費心琢磨了。”
想著那李總管那麼可惡的,玳瑁覺得自己再給他添一筆,也不為過。
也算是給慧芳也報個仇吧。
反正這個事兒出來,她們幾個都活不了了,李總管也別想跑。
“皇上,事情就查到了這些,目前都是在行宮內。”
皇上說道:“劉永全,你支支吾吾的,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劉永全道:“奴才還查到了一點兒,在宮裡人來行宮之前,有人看見有王家的人過來過,只是到底是個傳言,也不知道真假。”
“王家的人?”皇上眼睛一眯。
“說是提前來王家的別院,然後和行宮的人也有些接觸。”
皇上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惠妃住在萬安軒,這個是提前幾天才知道的,不顧王家的人,如果想知道,也不是難事兒。
王家的人!混賬東西!
“內務府頻繁出錯,這內務府大臣也該換個人當了!”皇上說道。
內務府大臣,是王家的人在擔著,而且是承恩公的叔叔,如今年歲已大,可是因為內務府的油水多,所以一直都在那個位置上沒有下來,這些年,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上已經夠容忍王家的人了,只是這王家的人不知足,偏偏要插手後宮之事兒。
一次次的,皇上都給壓了下去,沒想到一點兒也不知道收斂。
承恩宮夫人王大太太在松鶴齋參見了太后。要說他們王家,一直順風順水的,誰知道皇上一道旨意下去,把內務府大臣的這個職位給擼了下來,雖然不是他們這一房的人當的,可是他們王家誰沒有沾光,內務府的油水多的不得了,對王家來說,就是一大塊肥肉,現在竟然沒有了,以後這進項豈不是沒有了?
還有那些皇商,為了能做到宮裡的生意,每年也給王家那麼多的孝敬,今後肯定也不會有了,由不得承恩公夫人著急,她是主持王家的中饋的,王家的花銷,她心裡清清楚楚,少了那麼大一筆,以後這就有些艱難了。
“太后娘娘,實在是不知道皇上怎麼突然就把三叔的差事給卸下來了,他這十幾年乾的挺好的,突然間,”
王太后聽了說道:“哀家早就跟你們說過,要想管內務府,就別插手後宮爭鬥,先不說別的,嫻雅以前還在的時候,就用了內務府的關係,那次皇上知道了,也沒有說什麼,現在你們怎麼還不知道收斂,竟然又把手升到了行宮這邊!”
因為那香墨事件,是沒有外傳,所以王夫人還不太清楚,但是王太后清楚。因為她有眼線。
王夫人聽了,吃驚的說道:“什麼香墨?臣婦等人問了三叔他們,絕對沒有再插手這後宮的事兒,娘娘您想,明雅就要選秀了,這個時候,再也不能出什麼亂子,他們怎麼不知道輕重?”
王太后問道:“真的不關王家的事兒?你能確定?”
王夫人也有些猶豫了,就不知道三叔他們那一房,收了別人家的好處,是不是真的摻合了。
“你看,你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你那三叔是給愛財,的,這一次一次進貢的東西,都出現了錯,皇上說他失職,也沒有說錯,罷了,這些年,他也已經賺夠了,該退下來了,哀家以後也用不著擔心他們又出什麼亂子,人那,就該知足,別想著把全天下的錢財都弄進口袋裡。哀家怎麼說,還是皇上的母后呢,自然是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