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什麼都藏在心裡不說,到時候悶出病來了,何況,武家的事兒,他自認為是非常容易的事兒,他絕對能出手就解決了。
能給自己的女人解決問題,作為男人,皇上還是有滿足感的。
“愛妃說的對,以後有什麼為難的事兒,不妨和朕說說。”皇上道。
這也是在皇上寵你的時候,才能如此,等皇上厭惡你了,或者冷淡你了,絕對不能如此說話。
李伽羅道:“父親癱瘓在床,祖母說要讓父親把爵位讓出來,給二叔,臣妾實在是想不明白,祖母到底心裡有沒有父親,父親現在的情況已經這麼糟糕了,她不是應該寬慰父親嗎?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爵位給二叔?再說,這爵位哪裡是她說讓就讓的,把朝廷的律法當成了什麼?
要不是她這樣對待父親,臣妾也不會心裡埋怨她。說句最實在的話,要不是父親當年中了進士,二叔他們還在老家呢,可是現在父親成了這樣,他們又哪個記得父親的好?
只看著父親成了這樣,就不管不顧了,哪怕是個外人也不會這樣吧。母親還說,這個他們沒有答應,二叔他們就想著讓二叔的一個兒子過繼給父親,連祖母也是點頭了的。臣妾一想著這個,就覺得心寒,是不是父親不答應,他們就要逼著父親答應?這還是親人嗎,仇人也不過如此了。”
在皇上面前多說說二房的壞話,到時候這個武正義真要腦子一熱,做出什麼事兒來,她自己就安全了。
因為武正義是個連親兄弟都不顧的人,更不用說她這個侄女兒了。
皇上聽了說道:“愛妃的二叔如今已經這麼大了,怎麼不分出去單過?”
“因為祖母在,所以沒有分,皇上,臣妾想著,父親已經這樣了,在京城裡待著,也難免難受,不如讓他們會到老家去休養,說不定心情一好,這病就能好一些。”
“這樣倒也好,不過朕覺得,最好把你二叔和你父親給分開,不然到了老家,就不好說了。你那二叔不是想要官嗎?朕手裡倒是有好幾個地方的人需要人過去。”
李伽羅忙打斷,“皇上,臣妾二叔這樣的人,要是真的當了官,豈不是成了害人了?千萬不要給他官做,他要是當了官,指定會覺得宮裡有個當妃子的侄女兒,就為非作歹起來。”
皇上笑道:“官有各種,朕又不是讓他當一個地方的父母官,何況,一個地方和另一個地方不同,富庶的地方,自然人人都想去當官,可是那些偏僻的地方,卻不是當官的樂意去的,老百姓少,有的地方十里不見一戶人家,也是當官,愛妃的二叔,就是想幹壞事兒,也幹不出來。”
皇上打算把武正義給派到西北那邊的一個小縣城裡,說是縣城,其實呢,大部分地方都是戈壁,連個人影子也沒有,到那個地方,要去找上峰,都得走好幾天,所以皇上覺得這種地方適合武正義這種人,而且,名分上還好聽,也是一個縣太爺,對淑妃未嘗沒有好處,起碼她二叔是一個縣令了。
武正義不是想當官嗎,他就賞給他一個官去,那地方要想出政績,難上加難,而那地方民風彪悍,如果武正義真的想魚肉鄉民,那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了。
不出政績,就不能調回來,在那邊呆個十年八年的,人就老實了。
所以,淑妃何必為這樣的小事擔心和操心?
想來,這武正義因為要當官了,依著他的性子,肯定怕被武正道給拖累,絕對會主動說出分家二字的。
“至於你父親,朕還是想了,只要把你二叔給調走了,他還是在京城住著比較好,畢竟京城裡有太醫,也方便他治病。至於你祖母,就看她自己選擇了,是跟著你父親在京城,還是跟著你二叔出去外任。即便她跟著你二叔去外任,也沒有人會說你父親的不是,畢竟,你父親如今已經這樣了,你二叔孝敬你祖母,也是他應當的責任。”
皇上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李伽羅說道:“皇上是不是想讓臣妾的二叔覺得去的地方是個很好的地方啊。”
“愛妃就是聰明,只不過稍微誇張一點兒,也不算什麼,畢竟,他不是想當官嗎,只要有官做哪裡是吃苦?”皇上微笑著說道。
皇上威武!所以正當武家大房和二房鬧騰個沒完的時候,武二老爺天上掉餡餅,竟然得了一個縣太爺的官,只不過這個叫葉縣的地方是哪裡,武二老爺不知道,阮氏也不知道。
但是那又什麼關係?想他一個白丁,連個秀才都不是,就能當縣太爺了,這是多好的事兒?
武大老爺十年寒窗苦,才中了進士,最開始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