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話呢?別以為你現在是郡主了,就可以對你的父親無禮!”
“呵呵,父親,你這個父親,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不是有人說過,我這種女兒不要也罷,你有的是兒子和女兒孝敬?再給我說狠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那一對寶貝兒女給解決了?”
永昌長公主只生了一個長寧,雖然說駙馬不納妾,可是要是公主願意,也可以讓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只是不能算上妾的身份。
這位永昌駙馬爺就是這樣,看著永昌長公主不受寵,還性子比較軟,所以接著永昌長公主只生了一個女兒,就找了個女人生了兒子和女兒,對長寧這個女兒,是一點兒也不關心。
又加上長寧是皇室血脈,還被封了縣主,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另一個女兒可憐,同樣是一個父親,一個身份高貴,可是一個卻是低的不能再低,偏偏他還沒有辦法,只能是把自己的愛奉獻給了另一個女兒。
長寧縣主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被逼的?她要是不靠自己,她們母女就被人給欺負死了。
可別說什麼公主不公主的,皇家的公主多,有的受寵,有的就是小透明,連公主府的屬官也不喜歡冷灶。
自從長寧縣主在太后面前露臉了,這位駙馬爺就沒有以前那麼囂張和過分了,反而有些喜歡這個女兒了。
只是現在這位駙馬爺被氣的臉紅脖子粗,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樣和自己說話,他還有別的打算呢,不能和這個女兒鬧僵了,她可是和宮裡的惠妃搭上了關係,惠妃可是生了三皇子。
這位駙馬爺強忍著心裡的怒氣說道:“你怎麼說話呢,那也是你弟弟妹妹,就算不喜歡他們,也用不著這樣,俗話說的好,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有人幫襯著,總比一個人要好,長寧啊,爹心裡最喜歡的是你,對她們好,也不過是跟喜歡阿貓阿狗一樣的,哪裡能和你一樣?”
長寧郡主笑道:“父親既然這麼說,那我把我那對弟妹叫過來,父親當著她們的面說了,我才信。”
永昌長公主駙馬說道:“他們現在不在呢,怎麼能說呢,長寧啊,你現在是郡主了,以後進宮的機會多了,爹也說了,上陣父子兵,到時候把你妹妹也帶上吧。好歹也讓她見見世面,不然出去了,什麼也不知道,也會給你丟臉的。”
“要不要我去說說好話,給她封個縣主啊?”長寧說道。
“好啊,好啊,就知道長寧你是個好姐姐,要是你妹妹能封個縣主,那絕對是好的不得了!”永昌長公主駙馬立刻說道。
“呸!也不看看她是個什麼德行,連個庶女的身份都算不上,還想當縣主,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是個賤、種。我們皇家的血脈,豈容這種賤、種玷汙?父親可別以為,能叫我母親一聲母親,她就真的有蕭家的血脈了,搞不好,讓這樣的賤、種消失也是可以的!
還縣主,做她的美夢去吧,我告訴你父親,以後這樣的美夢少做,免得夢醒了什麼都沒有了,那可就糟糕了。父親的事情多,那邊也最需要父親了,父親還是去看看你的寶貝兒女吧,免得被我這個嬌縱的女兒給欺負了,就不好了。”
永昌長公主駙馬被氣走了,永昌長公主嘆道:“長寧,何必這樣呢,母親早就不在乎了!”
“母親,您就是這樣不在乎,人家才覺得你軟弱可欺,你看我,她們敢欺負嗎?您別忘了,您是公主,就是不要了父親,也是可以的,幹什麼什麼事兒都要替他隱瞞?”
永昌長公主說道:“我雖然是公主,可是現在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兄弟在當皇帝,這個兄弟和我的交情幾乎沒有,說起來是公主,可是也就是有個公主的名聲,算不得什麼。再則,你是你父親的女兒,要是我真的和你父親鬧開了,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世人多看父族,我不能因為自己痛快了,就不管你的死活。”
“那母親現在就可以了,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父族的庇佑了。”長寧郡主說道:“世上休了駙馬的人多的是,難道母親就不覺得噁心?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看著他們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咱們反而成了外人,他如果不是娶了母親您,哪裡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過?自己仗著您的勢過上了好日子,不說感恩戴德,反而還找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過上了日子,母親,說實在話,我覺得特別為您憋屈,也為蕭家的皇室憋屈。”
她可不在乎什麼父親不父親的,這樣的父親還不如不要,也不看看他那雙兒女是什麼德行,還想跟自己平起平坐,有那麼臉沒有?
她走到今天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