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公公趕緊表忠心,“娘娘,奴才不知道誰在你耳邊說了什麼,奴才自從到了娘娘這裡,不是娘娘吩咐,奴才從來沒有去過別處,和別人有什麼聯絡,奴才之所以和娘娘說惠妃的事兒,而是知道,急主子之所急,娘娘要應是說奴才背後有別的主子,那奴才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因為奴才也不能證明這個,娘娘不信任奴才,大可閒置了奴才,或者找個錯把奴才給處置了,奴才絕無怨言。”
王雨露聽了說道:“好了,不管本宮說的對不對,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本宮就告訴你,以後本宮也不老是想著對付惠妃了,因為本宮覺得,目前還是有個孩子為最重要。沒有孩子,一切都是空談,就是把惠妃給拉了下來,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和本宮爭寵呢,何必?以後,你也別說那些是似而非的話了,不然本宮還是會懷疑你的。”
閔公公說道:“娘娘,奴才有些話還是要說。宮裡的這些娘娘,奴才看著,也就是這位惠妃,能和娘娘一爭高下,現在這位惠妃又有了三皇子,暫時是比娘娘佔了先機,可是娘娘你絲毫不比她差,皇上不過是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才會多寵了惠妃一些。娘娘是想生孩子,但是我們都知道的事兒,那惠妃能不知道?
一個時時刻刻對她有威脅的人,娘娘你不想辦法去掉這個威脅,她肯定會先下手的。到時候娘娘別說生孩子了,恐怕連寵愛也沒有,遠的不說,就說今天,本來是該娘娘侍寢的,可是最後卻輪到了惠妃,難道她不知道,今天能得到彩頭的很大的機會是娘娘您?
所以她知道,才暗地裡找到了皇上,用了手段讓皇上惦記著,生生的搶了娘娘的機會,一次也就罷了,但是有一就有二,那麼長此以往,娘娘哪裡還有生小皇子的機會?所以這種時候,不是娘娘讓步就成的,如果娘娘想一直退下去,那麼這些話,就得昂奴才從來沒有說過。奴才以後再也不多嘴了。”
王雨露聽了沉默了半響,說道:“你先下去,本宮以後再跟你說。”
閔公公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倒是白菊,她對王雨露說道:“娘娘,這個閔公公,他背後真的有人?”
“本宮剛才只不過試探,只是他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今已經不是本宮不爭就能相安無事的時候,你不爭,人家就把你當成軟弱可欺的,”只是她沒有那麼傻,這個時候對付惠妃,讓人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心懷不滿,所以才會對惠妃下手的。
今天不是自己侍寢,估計很多人都會暗地裡笑話自己,或者幸災樂禍吧。
閔公公背後的人,想利用自己對付惠妃,她又沒有那麼傻,讓人捉住把柄,那就是太笨了,不過利用背後之人的人脈,也能對付惠妃,對王雨露才說,也是一舉兩得的好手段。
這樣,秋獵已經進行了四五天了,大家天天也過的很痛快,李伽羅抽空見了雲氏,還有武婉婷,武婉柔。
這兩姑娘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紀。
雲氏帶著兩個孩子給李伽羅行禮,武婉婷還彆彆扭扭的不樂意,眼裡的不滿,那是一看就清楚。
“大膽,誰讓你用這種眼神看娘娘的?”李柱見這武家的姑娘憤恨的看著自家的主子,那還用說,連忙就呵斥上了。一點兒也不客氣。
“你這個狗奴才,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武婉婷被一個內侍罵了,絕對是不甘心,要是自己也進了宮,也該是娘娘了,哪裡還用一個太監對自己吆五喝六的?
說不定她現在過的比這武婉貞更好,都成了四妃之一了!
雲氏一聽就要壞事兒了,趕緊拉著武婉婷跪下來了,“娘娘,婉婷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娘娘不要和她計較。”
李伽羅拿著茶蓋輕輕的劃了一下茶杯上面的茶葉,淡淡的說道:“已經不小了,這樣下去可不成,到時候別人會說咱們武家姑娘的家教不成的。”
武婉婷一見這武婉貞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心裡的火直冒,現在還教訓自己了,恨不得跳起來罵一頓這個虛偽的女人。她憑什麼對自己這樣?她的家教好不好,管她什麼事兒?
雲氏死死的把她給拉住了,跪著磕頭說道:“娘娘說的是都是臣妾沒有教好,都是臣妾的不是,娘娘請見諒。婉婷,你能不能安靜一些,這裡不是家裡!”
武婉柔也說道:“二姐,你怎麼能在娘娘面前這麼失禮?沒有娘娘,我們能到這裡來嗎?”
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武婉婷掙脫了自己母親的拉扯,站起來對武婉貞說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的,誰樂意沾你的光?你擺個臭架子給誰看那,當時要不是我們把你從鄉下接過來,你能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