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倒是沒有問題,只是要是用了香膏後再擦胭脂,就會出問題了!”
“這個姓曹的,怎麼這麼惡毒?姑娘,她就不怕最後查出來嗎?”琥珀問道。
“這兩樣東西,也得長期用著,才會有效果,而且,分開用,一點兒效果也沒有。”李伽羅淡淡的說道。
琥珀罵道:“瞎了她的狗眼了,也不知道姑娘你是從小學啥的,就敢這樣算計!姑娘,這兩樣東西用了會怎麼樣?”琥珀很擔心。
“臉上會過敏,長出小點的紅斑,日子久了才會顯示出來。”
“那姓曹的肯定是覺得自己的東西好,姑娘用了覺得效果好,所以會長期的用著的,這人怎麼這麼陰呢?”琥珀恨不得立刻就去揭穿那曹明麗的陰險面目,只是姑娘沒讓,也知道是姑娘不想打草驚蛇,便宜了她了!
曹明麗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著銅鏡裡的花容月貌,得意的笑了。
這次涿州有五個秀女,其實應該有六個,其中一個,還是她的嫡姐,只不過,她去年的時候,臉上過敏,一直沒有好,就錯過了這個好機會,運氣不好,能怪的了誰?
“品香,你說是我長得好,還是武家大姑娘長得好?”曹明麗問自己的丫鬟。
品香笑著說道:“當然是姑娘你長得好了!”身為貼身丫鬟,該如何說話,品香是很有經驗的。
“是嗎?那武家大姑娘長得如何?說實話!”
“武家大姑娘啊,長得也行。”品香低頭說道。
“你說的對,武家大姑娘,確實是長得很好。只不過啊,有時候人要靠運氣,運氣不好,長什麼樣也不成。”曹明麗笑著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了戰爭了!
☆、暗湧
“姑娘,奴婢還以為您和秦家姑娘關係最好呢,原來是和武家大姑娘關係最好呢,您給別人只送香膏,單單給武家大姑娘另外又送了胭脂,奴婢記得那胭脂是姑娘您最喜歡的呢。”品香把床上的衣服疊了。收起來。
這邊也有專門給秀女洗衣服的人,洗好了,讓人送過來。
曹明麗說道:“這話可不許亂說,不然另外幾個知道了,還不要埋怨我了?我等過幾天再給他們送去。”
“呵呵,奴婢才不會說呢,奴婢沒有那麼傻。”況且,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姑娘想送誰就送誰。
曹明麗第二天看武婉貞,果然用上了胭脂,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幾個人中間,也就是武婉貞的容貌能和自己一爭高下了,她父親還是知府大人,壓著自己父親一個頭呢。
武婉婷看武婉貞擦了胭脂的臉,更嬌豔欲滴,心裡就一股氣不順,冷嘲熱諷道:“大姐姐,你都天生麗質了,幹什麼還要搽胭脂?難道還想美上天不成?可惜,也沒有人看到!”
曹明麗忙說道:“武妹妹,這胭脂是我送給武姐姐的,武姐姐擦了,也是給我面子,昨天我看天色已經晚了,所以來不及給大家送過去,一會兒我讓品香給武妹妹,洪姐姐和秦姐姐都送過去,保證你們擦了也更美了!”
姑娘家誰不愛美?尤其是武婉貞還用起來了,看著效果就這麼好的。
“姑娘,曹明麗不會把所有人都弄成過敏吧,那到時候就她一個人是好的,一看就是問題啊。
”琥珀見曹明麗這麼大方,想著她不安好心。
李伽羅搖搖頭,說道:“我在洪芳兒那邊看過了,她的胭脂沒有問題。想來,是另外幾個,也都沒有問題的!”
“這個曹明麗,也太過分了,姑娘你和她無冤無仇的,幹什麼要專門針對您一個?幸虧姑娘你懂醫理,不然就讓她算計了去!”
“琥珀,以後我懂醫理的事兒,就全忘了,明白嗎?”
“奴婢明白!絕對不會說半個字的!”進宮了,她也知道兇險,姑娘一步錯,那就是萬劫不復了。她不能給姑娘拖後腿。
五個秀女,關係看起來很平靜,過了幾天,冀州那邊的秀女都道涿州匯合了,看著有十來輛的馬車,在這邊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就出發了。
涿州的五個秀女就坐上了同一輛馬車。倒是不陌生了。
涿州離京城還有幾百里路,馬車一天能行五六十里,所以還得好幾天才能到京城。
路上都是專門有安置秀女們的地方,在第一個驛站住宿的時候,大家也是按照一個馬車住一個房間,有些人也就是打了個照面,晚上吃飯的時候,也是送到各房間的。
所以見到別人的機會也少。只是有的人名頭大,比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