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女人起到過年,兩週是指過年到她再一次上班。可是在感情上受過傷的她,並沒有考慮清楚啊!
“好,那我不逼你,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水果夾心餅好不好?”童遠聽出了安雪心裡的恐慌與矛盾,他、是應該給時間她考慮的,她、是那樣的敏感……
“早上我自己解決。就這樣吧,你早點休息。”搶在他的前面結束通話電話,安雪長長舒了一口氣。立在自家的大門口,不知道怎麼的淚水就湧了出來。
她發現她不能騙自己,她不能背離自己的意願做任何的事情。昨天跟雷從光打得那個賭實在太荒謬,婚姻怎麼能用來打賭?!
胡亂地擦了擦面上的淚水,取了鑰匙開門,然後開燈,竟然又看到雷從光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沙發裡。
但、今天沒有昨天嚇得那麼厲害,似乎膽子被雷從光已經嚇大了。
只是……他怎麼天天來?
“怎麼來也不給我事先打個電話?!”昨天告訴過他,今天晚上自己有約會,幸好自己早退,不然真不知道他一個人準備等到什麼時候。
雷從光不出聲,就那麼用鷹一般的眼睛看著安雪,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到今晚約會的結果。
“吃了沒?”被他盯得很怪異,安雪換了鞋子又接著問道。
“沒有。”她的情緒似乎並不高,而且、現在不到八點就回來了,看來約會並不怎麼順利,心裡稍稍舒了一口氣。
“我給你做飯去。”很驚訝他現在還沒有吃飯,但、他的事情,她並不想知道太多。挽起袖子,繫了圍裙就往廚房走去。
不知道怎麼的,雷從光很喜歡看安雪做飯時的樣子,那樣的嫻熟、那樣的用心,似乎是做著某個重大成果一樣的專注。
起身跟了進去,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安雪從冰箱裡取菜、理菜、做飯……
“我要走了。”見安雪把飯已差不多做好了,雷從光很大老爺們的在小桌前坐下,似乎對於安雪為他所做的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地接受。
“去哪兒?”給他盛了飯遞到他的手裡,安雪也在他的對面坐下。
“南湖縣。”邊吃邊說著,似乎、與她聊家常也是件很習以為常的事情。
“南湖縣?!做什麼?!”聽到自己家鄉的名字從雷從光嘴裡說出來不由一驚,更是好奇心大起。
“下鄉厲練啊!五湖市市委常委、南湖縣的縣委書記。”不知道怎麼的,這次工作上的調配明明是對他的政治前途有利的,但心裡怎麼會有些難受地感覺?
“你要做南湖縣縣委書記了啊!我是南湖人。”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聽到他做自己家鄉的父母官,安雪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雀躍。
“你是南湖人?!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如果不是這樣的氣氛問她的個人情況恐怕不怎麼好,但、似乎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讓他更加進一步的瞭解她。
028:不捨
“我爸爸媽媽都是棉紡廠的職工,前幾年爸爸買斷了以後一直在家閒著,也沒什麼事做,媽媽除了在廠裡做事以外還在外面做些零工。”安雪老實的回答。
“家裡就你一個?”很無心的問著,其實結果……真不那麼重要。
“還有個不成器的弟弟。”又取了一隻碗為雷從光盛湯,然後放到他的手旁邊。
“家裡有什麼困難隨時跟我說。”端起湯碗抿了幾口,他覺得、他們之間這點交情應該還是有的。
“沒有、沒有,雖然條件不怎麼好,但、困難也是沒有的。”安雪連忙擺手,他現在是家鄉的父母官了,似乎、與他之間的距離就更遠了。
縣委書記啊!那麼神聖的人啊!以前只能在電視上才可以看到的,如今就在她的小租房裡,吃著她做得飯菜……
想到這裡,安雪忍不住低頭一笑,其實也不是很神聖的嘛!
“你笑什麼?!”雷從光很討厭她總是那麼莫明其妙地笑,因為她臉上的那對淺淺的小酒窩甚是迷人。
“其實……縣委書記也不那麼可怕。”安雪吐了吐舌頭,更是覺得好笑起來。
“你們以前的書記很嚇人嗎?!”依然是有些莫明其妙,雷從光挑著濃眉看著安雪。
“也不是啦!就是以前覺得當官得只能在電視上才可以看到,很神秘很神聖的樣子。結果、現在書記就在我這個小廚房裡吃飯,原來書記也不是那麼不食人間煙火的嘛!”安雪擺著手,生怕雷從光誤會她要說前任書記什麼壞話。她與前任書記根本就不認得,更談不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