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輕聲問道。“血月今天在嗎?”
“在。”軍刀應道。“不過,你現在是九號,如果想挑戰隊長的話,就必須要先成為一號。也就是說,你最少還要再戰兩場。”
“這個沒問題。”秦秋笑道。“九號之上的有幾個人在?”
“全都在,任務完成,他們全都是昨天回來的。”軍刀說道,說著伸手一指擂臺那邊,對秦秋說道。“以你的身手,其他人倒也不比太在意。但是唯獨要注意他。”
秦秋順著軍刀的手勢看去,只見在擂臺旁邊的一個臂力器上,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正在不知疲倦的做著訓練,如同機器人一般,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緩,不快不慢,甚至連時間間隔都一秒不差。
只見這男子只著一條黑色長褲,**的上身滿是縱橫糾結的傷疤。一條條,一道道,幾乎將遍佈整個上身,其疤痕之深,之長,與結實的肌肉糾結在一起,簡直觸目驚心。
其中最短的一條也足足有十幾公分。而最恐怖,也是最致命的一條疤痕,卻是從胸前一隻延伸到了肋骨處。
看著這男子身上那遍佈的傷疤,秦秋也不禁有了些欣賞之意。不管此人其他方面如何,單看疤痕的話,便是一個值得讚賞的戰士。
傷疤是一個男人的軍功章,單從這一點來看,秦秋完全可以想象這男子經歷過多少場大大小小的生死之戰。而唯有從死人堆中爬出,從生死間磨礪而出的男人,才可以稱作是高手。
而這男子的面容卻與身上恐怖的傷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唇紅齒白,鼻樑挺直,面容堅毅。漆黑的頭髮略長,劉海從額頭中心處分開,髮根蓬起,髮梢卻垂下微微遮住眼睛。頭頂和腦後的頭髮卻是桀驁不馴的撐起,唯有長長的燕尾自然垂下。
秦秋想了想,對了,以前好像看過日本島國一本叫火影忍者的漫畫,裡面有個叫佐助的傢伙好像就是這樣的髮型。這丫難道還是個動漫迷?
不過最讓秦秋注意的還是他那一雙眼睛。漆黑的瞳孔似乎隱藏著無邊的殺氣,冰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