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不過唐果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凌小小更是在病好前沒有和外界接觸過。這兩個人是太可能有仇家的。
至於付靜茹,以她家的背景或許會有仇家做出這種事。不過從剛才她和張舍的對話中可以聽出,張舍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和家世。
所以,此事處處透出一種不合情理的詭異。歸根到底,就是張舍此人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是潘豪,是潘豪打電話喊我過來的!”張舍聽到秦秋的疑問,抬起頭來慌忙解釋,焦急的聲音出聲說道。“是潘豪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裡有三個極品美女,說是包我滿意。而且還說等我享受完之後,要分給他爽一下。”
“潘豪?”秦秋的臉色頓時更加寒冷,眼神凌厲,整個人氣勢一變,瞬間攝人心魄的殺氣爆發而出。整個房間內猶如到了寒冬臘月。
包間內的眾人齊齊的感到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驚慌發冷,整個人都呆呆的僵在哪裡,連大氣也不敢出。似乎連手腳也都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其中就屬離秦秋最近的張舍感覺最為明顯。張舍滿臉冷汗,趴在秦秋的面前緩緩低下頭去看著地面。秦秋突然爆發的殺氣令他似乎在鬼門關徘徊。
這次,秦秋是真的對潘豪對了殺心。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而唐果,凌小小等這些女孩,就是秦秋的逆鱗。
一開始,秦秋只把潘豪的表現歸到心胸狹窄爭風吃醋裡面,頂多就是稍微教訓一下就好。但卻沒想到,潘豪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妄圖強暴她們。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這。那麼這三個女孩可能真的會遭到毒手。一想到這裡,秦秋就忍不住心頭一陣怒火升起,面無表情的臉龐上一陣陣寒意令室內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許多。
“潘豪人呢?”秦秋凌厲的眼神突然看向了張舍,低沉的聲音透出凜冽的殺意。
“在,在門口呢。”張舍趕緊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跌跌撞撞的就朝包間門口跑去。沒一會的功夫就提著已經被嚇的癱瘓了一樣的潘豪跑了回來。
“砰!”張舍把潘豪朝地板上狠狠的一摔,然後自己也撲通一聲繼續跪在秦秋的面前,出聲說道。“太子,潘豪抓過來了。”
“嗯。”秦秋冷冷的點了下頭,然後看著潘豪問道。“是你做的嗎?”
潘豪此刻卻是仍然一副茫然的樣子,呆呆的看著地板口中自言自語。“不可能啊,他不可能是銀漓會的太子。怎麼可能‘‘‘‘‘”
“媽的,太子問你話呢!”一旁的張舍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潘豪的頭上,直把潘豪拍的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不過這一巴掌倒是把潘豪拍的清醒了一些,只見潘豪骨碌一下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秦秋罵道。“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演戲在騙我!你不可能是太子。秦秋,秦秋只要你放我走,我就不把你冒充太子的事說出去。咱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說道後來,潘豪竟然哀求了起來。其實他也明白,說秦秋冒充太子這根本就是個笑話。第一,在東澤市應該還沒有人有那個膽子去冒充太子。第二,銀漓會北軍堂的副堂主都跪在了秦秋的面前,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只是因為一連串的打擊,再加上頃刻之間局勢的轉變。令潘豪的心理承受能力徹底崩潰,他不敢想象自己招惹到太子,而且還是得罪的如此之深厚,自己以及家人會面臨怎麼樣的情況。
所以連番打擊以及極度的擔心和恐懼之下,潘豪才會又哭又笑,甚至於胡言亂語。
“呵呵。”秦秋冷笑一聲,然後不耐煩的伸手一指潘豪,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張捨出聲說道。“他交給你處理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怎麼處理才會讓我滿意吧。”
“是,是。太子,我明白。”張舍趕忙低頭恭敬的回答。
“很好。”秦秋漠然的點了點頭。“念在你並不知情,而且後來表現的還不錯。你將他處理好之後,就去刑堂找秦封侯,讓他看著你自斷一根手指,以示警戒!”
“謝謝太子,謝謝太子!”張舍頓時心生感激,接連朝秦秋不斷磕頭。他很明白,如果按正常情況下,出現這種事,自己是一定沒有命在了。
但秦秋只給出了斷掉一指的懲罰,而且還讓刑堂的堂主親自證明。這就代表以後誰也無法拿這次事來為難張舍了。張舍如何能不感激。
“行了,走吧。”秦秋隨意的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張舍趕緊從地上站起身來,一把將旁邊的潘豪提起。面色猙獰的對潘豪嘿嘿笑道。“小耗子,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