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若琳已經坐在了那個拉住她的男子身邊。立刻大罵道:“薛厚哲,你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子笑著故意摟住了叫若琳的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周雲飛,你在說什麼呢,若琳告訴她,你現在是誰的人?”
“王若琳,這是怎麼回事?”周雲飛瞪著那女孩怒道。
“我兩個月前就已經跟薛少了!”叫做王若琳的女孩有些為難道。
“王若琳,我說我怎麼討好你,你都不冷不熱的,原來早就跟這小子有一腿了,你玩我!”周雲飛怒道。
“什麼叫玩你,就算完你又怎麼樣?周雲飛難道你還能咬我不成?”薛厚哲大笑道。
“雲飛,別跟人吵了!”就在周雲飛氣得火冒三丈,忽然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周雲飛一看叫住自己的人,立刻忍住了怒火道:“姐!”
“咦,周雲飛,你小子不是隻有一個妹妹,什麼時候有姐姐了,難道是你老子在外面弄出來的野種!”薛厚哲嘲諷道。
“姓薛的,你別胡說八道,這是我太叔公一脈的堂姐!”周雲飛辯白道。
“靠,原來是個投靠你周家的遠親,不過你姐長得倒是挺漂亮的,比你那個妹妹強多了,如果當初讓你這個姐姐去和親,說不定人家陳大少爺就不會把人給蹬了!”薛厚哲嘲諷道。
“姓薛的,你囂張個什麼勁,當初你還不是被木炎打斷腿,你敢得罪我姐,小心再把你的腿打斷了!”周雲飛叫囂道。
“媽的,你小子當你是木炎那瘋子,也敢跟我囂張,你信不信我整死你!”薛厚哲見周雲飛也敢挑釁自己,跟著他也拍了桌子。
“你敢?”周雲飛怒目圓瞪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爺爺馬上就要退了,你老子在東海還能不能繼續熬下去都不知道,你們周家如今左右不是人,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你二叔的集團公司呢,就算我不動手,估計別人也會撲上來咬你一口。”薛厚哲嘲諷道。
被他這樣嘲諷,周雲飛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握緊了拳頭,看著似乎到了爆發的邊緣。
“你小子想要動手?有膽子就試試,我立刻叫我二叔送你去小黑屋裡先蹲一晚上!”薛厚哲冷笑道。
“雲飛,別動手,和他沒有什麼好吵的!”周雯雯看著這個堂弟都要打人了,立刻叫住了。
薛厚哲看著周雯雯,瞧著她那股子超凡脫俗的氣息,心裡不禁有些癢癢的,笑著道:“我說雲飛,還是你姐姐明白事理,看在你姐姐份上,讓你姐姐把這杯酒喝下去,剛才的事情就算了!”
薛厚哲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杯,故意把杯口放在嘴邊轉了一圈跟著抵到了周雯雯跟前。
“薛厚哲,你小子找死不成?”周雲飛看他如此無恥,忍不住罵道。
“找死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至於你會不會死,就要看你姐姐願不願意喝酒了!”薛厚哲冷笑道。
“薛老大,你小子太無恥了吧,讓人家姐姐和你間接接吻,雲飛,讓你姐姐到我這邊陪我喝酒,我看他還敢不敢強我身邊的女人!”這是在二樓,一個油頭粉面的十**歲的少年跟著叫囂起來。
這仙樂居既然是各路紈絝的匯聚之地,自然少不了鬧出一些事情來,但只要不是要人性命,或是對仙樂居不利的事,主人也不會管,畢竟若是都管的話,就算這些紈絝還願意來,也經不住得罪那麼多人。
薛厚哲見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忍不住的笑道:“我說周雲飛,楚家三小子似乎看上你姐姐了,這小子毛都沒有長齊的時候就會禍害女人了,如果你讓你姐姐去,倒是真的可以不用喝這杯酒了!”
周雲飛當然知道楚家三小子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自然不可能讓自己姐姐過去,在這樣情況下,他也不想繼續吵下去了,拉住周雯雯手道:“姐,我們走!”
“走,我哥的酒還沒有喝就想走!”這是一直坐在薛厚哲身邊的薛老二跳了出來,張開雙手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可就在他話剛說完的時候,已經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這裡的人,就見到薛老二像只癩蛤蟆往前跳躍一般,一下子飛了出去,“撲通!”一聲,狠狠的撞趴在了桌子上。
薛厚哲朝著自己弟弟飛過來的地方看去,只見到一個讓他心驚的身影出現在了跟前。
薛厚哲只感覺到自己兩腿一陣哆嗦,跟著叫道:“木炎,你打我弟弟幹什麼,我們又沒有惹你。”
“哼!你們沒有惹我?”木炎冷哼了一聲,跟著走到周雯雯身邊柔聲問道:“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