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從來不打我臉。但這次因為木炎的關係,他實在太生氣了,所以……”說道這裡,何琳摸著自己臉上還沒有消退的紅印子沒有再說下去。
“他以前就一直打你,我還以為他對你很好的!“陳家輝道。
“好?”聽到這個字,何琳忽然自嘲的叫了一聲,跟著又把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去了,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拿在了手上。
這次何琳又是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好似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有些發抖道:“我的第一次是被何凌風在他辦公室裡,強行被他奪走的,我第二天拿著染血的裙子準備去告他,結果還沒有走近派出所裡,就被人抓到了他家裡,威脅我如果再惹事,不但我會倒黴,我父母也會倒黴。”
“何家原本是吳省北部鹹海市,何家莊人。如果翻起族譜來,真的仔細算的話,我還是他遠方表妹,何家這一支發達之後。對於老家來說,他幾乎就是天,他一句話。就真的會決定我父母的生死,我自己可以不管。但我不能不管養育我長大的父母,於是我就屈從了他。而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被他毒打!”
說道這裡,何琳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兩行淚水已經不停的往下流淌,光是酒杯裡,就已經滴進去十幾滴。
“琳琳,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陳家輝聽了,心中也是一片黯然。
何琳笑了笑,跟著又把酒一口喝了下去,隨後再倒了一杯,繼續道:“我跟了何凌風之後,說好為他做事三年,但只是這半年多的時間,我已經快撐不住了,事實上我在何凌風眼裡,並不是很漂亮的女人,他之所以玩我,也只是因為我和他有著一絲遠親的關係,這讓他感到有些興趣,玩了幾次之後,也就膩了,如果不是我能把他處理一些事物,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把我送給手下,或是需要巴結的人玩,這種事情在他身邊我已經見過不是第一次了,其實我在他眼裡,只是一件工具,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甚至天天想著要殺死他,我不過我知道,一旦我這樣做了,那麼完蛋的不光是我,還有我父母,所以我做不到,我怎麼都做不到,我只能被他侮辱,打罵!”
說道這裡,何琳再次一口把酒喝掉,跟著直接拿起酒瓶,往嘴裡開始灌了起來。
陳家輝聽了這麼多之後,對何琳又是同情又是憐惜,對何凌風已經厭惡無比了,同時也佩服炎哥的目光,一眼就看出何凌風不是個玩意兒。
此時見到何琳不停的灌酒,立刻伸手把她的酒瓶奪了過來。
何琳一屁股重新坐在了沙發上,隨後再次哭泣起來。
“你這是何苦呢!”陳家輝把酒瓶放下也嘆息了起來。
何琳聽了,卻再次站了起來,跟著拉開了旗袍的拉鍊,一下子就把旗袍脫了下來。
一具玲瓏有致的身軀一下子出現在了陳家輝的跟前,只是此時他發現,這嬌軀雖美,但上面去遍佈了一條條的紅印子,數量至少有十幾條那麼多。
看著有些都已經紅得發紫的印子,陳家輝眼中也透出了怒火道:“他居然把你打成這樣,他還真下得了手啊!”
誰知陳家輝說完,何琳一下子就撲進了陳家輝懷裡,只剩胸罩和內褲還在身上的嬌軀在自己懷裡顫抖,讓陳家輝渾身也有些火熱。
“陳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再繼續留在何凌風身邊了,我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知道了他不少事情,我知道如果我一旦逃走,我父母就會遭殃,可是我真的支援不住了,我只求陳少能保住我父母,只要陳少答應,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
何琳說完,把自己的胸罩也拉了下來,兩點粉嫩頓時吸引了陳家輝的目光。
而就在陳家輝被這粉嫩吸引的時候,一條柔軟的香舌已經送了進來。
陳家輝下意識的感覺渾身激靈。
陳家輝雖然混賬,但也有自己的道德,想到何琳如此可憐,自己卻趁著她走投無路佔她便宜,似乎不太好,還是立刻推開了她。
何琳感覺到陳家輝推開自己,也是一愣,跟著就再次自嘲的苦笑起來,彎腰拿起地上的胸罩和旗袍,柔聲道:“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過是個殘花敗柳,陳少怎麼會看得上,今天只求陳少不要把事情說出去,給我父母留一條活路!”
聽著何琳空洞的言語,如果剛才的何琳還在為了生存求死掙扎,但此時的何琳卻好像徹底失去的生機一般。
陳家輝忽然意識到何琳會不會去尋思,一想到這個,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子把何琳抱住道:“琳琳,不要去做傻事,我之前說過,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