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每次到我家去,你都會借用洗手間,偷偷翻看我晾在裡面的胸罩……雖然你強行剋制著自己,什麼也不敢做,但你的腦子裡每天都會幻想跟我做愛,是不是?」
冷冰冰的話語,雖然沒有責難之意,但卻擊中了王宇的要害。他臉色慘白,彷佛不認識般瞪著女上司,懷疑自己在作噩夢。
——這些事,是隻有隊長才知道的秘密……為什麼她要在色魔面前說出來?為什麼?
到這時候,王宇的心志才終於動搖,開始覺得石冰蘭未必是完全被色魔強迫。
——難道她……她真的墮落了?心甘情願幫色魔來對付我……不,不會……
王宇痛苦地搖著頭,心臟彷佛裂了開來,耳邊聽到色魔的恥笑聲。
「真有你的,冰奴!你怎麼連他腦子裡幻想什麼都知道?」
「他跟我出去執勤的時候,有幾次太累了,在警車裡睡著了說夢話,把什麼心事都說了出來……」
王宇這才恍然大悟,想到自己那些隱秘骯髒的醜事,原來早已被隊長洞悉,頓感無地自容。
「更何況……我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質……小璇被主人綁架的第二天,我去醫院看望他,他還在骨折,就抱住我想求歡……」
石冰蘭面無表情,就像在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其實心裡的傷痛、愧疚與悔恨都滾滾而起,要靠她暗中使勁地擰著自己,才能控制住情緒。
「這小子,看不出比我還猴急嘛!」阿威饒有興趣地問道。「既然他這麼想要,你為什麼不索性成全他呢?」
「因為我對他沒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
石冰蘭的話就像一記重錘,轟然敲在王宇心頭,將他所有的愛慕、單戀和美好的憧憬都砸得粉碎。
阿威呵呵大笑,俯身拍了拍王宇肩膀。
「小子,你這麼想得到石大奶,但是卻被她無情地拒絕了。反而是我這個變態色魔,最後可以盡情地跟她做愛,還能隨心所欲地調教她……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不知道!我不知道……」
王宇崩潰般地狂喊著,眼淚已奪眶而出。
「那麼,就讓冰奴來告訴你原因吧。」
阿威冷酷地笑著,掀開熱水池旁的一條大浴巾,拿起一柄手槍遞了過去。
石冰蘭明白他的意思,貝齒緊咬下唇,跪在地上說:「主人,這樣子殺他,太便宜他了。」
「哦,那你想怎麼樣?」
「應該讓他慢慢的死,死得很痛苦,才能讓他醒悟到自己有多愚蠢。」
「說的也是!」
阿威點點頭,目光似笑非笑,吩咐楚倩出去,取來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石冰蘭心一橫,接過匕首走到王宇身前。
「阿宇,我知道你想跟我性交。」她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來絲毫沒有感情,淡淡道。「我之所以我會拒絕你,是因為你……你沒用對方法。」
「什麼方法?什麼方法?」
王宇流淚吼著,嗓子已完全嘶啞。
石冰蘭沒有回答,緩緩舉起匕首,僵在空中幾秒,彷佛凝滯住了。
阿威盯著那雪亮的刀鋒,滿眼警惕之色,顯然是在暗中戒備,並對楚倩招了招手。
楚倩心領神會,接過手槍,退後幾步狐假虎威地嚷了起來。
「石大奶,警告你別玩什麼花招,不然……哼哼,我就先去殺了你姐姐!」
石冰蘭一顫,連最後一點拼個魚死網破的念頭都消失了,一咬牙,手中刀鋒唰地削了下來!
王宇悶哼一聲,胸膛血花迸現,被刺了條長長的口子。
這一刀也像是捅進石冰蘭的五臟六腑,瞬間體會到的刺痛、苦楚感覺,和那種悲哀到極點的無奈,用什麼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出來。
她的手臂不能控制的顫抖起來,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使自己不至於痛哭失聲,當場崩潰失態。
——罵我呀!傻小子……快罵我是墮落的淫婦!只要一開口罵我,你就得救了……我也不用再違心的傷害你……
但王宇卻只是不斷地追問:「什麼方法?告訴我是什麼方法?」
石冰蘭跺了跺腳,忽然豁出去地喊道:「很簡單。就是直接扒光我的衣服,狠狠地強暴我!」
邊喊邊又是一匕首刺了下去,刀鋒過處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王宇腦中轟然巨響,雙眼死死地瞪著她。
「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我其實是個淫蕩的女人,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