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掀起警裙,拉下內褲,赤裸的屁股對準了勃起的肉棒,想要坐下去。
阿威眼珠一轉,故意操縱肉棒躲開了,同時手指輕輕一碰後面緊密的菊穴,低笑道:「我想插這裡,行不行?」
「行!你是我的主人,你愛插哪裡都行!」
孟璇幾乎有點粗暴了,伸手向後抓住阿威的肉棒,二話不說的就引導向自己的後庭。
可惜的是那裡太乾燥了,龜頭雖然深深陷入了嬌嫩的肛門,但卻怎麼也無法突破緊窄的「瓶頸」。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這時他已感覺到孟璇就連前面的肉縫都是乾燥的,絲毫沒有一點動情的跡象。他心中雪亮,淡淡說道:「這麼做是沒用的。這車廂隔音效果夠好,王宇在裡面根本聽不見!」
孟璇的嬌軀突然僵硬了,動作也停頓了,彷佛變成了化石。
阿威繼續說道:「即使王宇能聽到也沒用。你刺激不了他的,他根本就不會在乎你現在的舉動!」
孟璇霍然瞪眼,喝道:「誰說我要刺激他了?誰說的……」
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慢慢從阿威身上滑落,哭得就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
阿威暗暗好笑,忙拍著她的背心連連安慰,又試探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盂璇卻不肯回答,只顧號啕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眼淚都在這一刻全部傾洩完。
其實她就算不說,阿威也能猜到八九不離十。必然是她剛才進入後車廂,想要重新挽回王宇的心,但卻反而被王宇發動突襲,狠心的打傷了她——不,應該還不是打傷這麼簡單。看那受傷的位置幾乎接近心臟,說明王宇完全沒有留情,簡直就是想一擊斃命!
事實上,這一擊令孟璇受傷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再次粉碎了她的所有希望,令她終於認知到兩人已經徹底完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傷痛,並自暴自棄的當場放蕩起來吧。
阿威想到這裡,決心再從心理上給她最後的一擊。他淡淡一笑,說:「王宇是不是還罵你不知廉恥,做了我這個色魔的走狗?」
孟璇咬著嘴唇不做聲,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嘿,這不過是王宇想要擺脫你的藉口罷了!換了是石大奶當著王宇的面,無論怎樣取悅我、服從我,王宇也不會罵她,反而會盡力為她辯護、開脫!」
「我不信!你上次自己說的,只要讓王宇親眼看到石大奶的醜態,他就會大徹大悟,認清她的真面目的……」
阿威聽到孟璇也叫起「石大奶」來,心裡更是欣喜不已。過去孟璇再怎麼樣怨恨、嫉妒,對石冰蘭的稱呼還是很規矩的,現在居然脫口而出的說出了「石大奶」,無疑是她不管在感情上還是理智上,都已倒向了自己這邊,對自己那些變態的思維不知不覺也更加認同了。
「沒錯,我上次是這麼說的。可現在我才發現,我低估了王宇對廿冰蘭的感情……唉,這樣吧,我們來測試一下好了,看看當石大奶和你同樣的『不知廉恥』時,王宇的態度是否會一致……不過,他免不了要受少許的皮肉之苦了,你舍不捨得呢?」
孟璇默然片刻,悽然說:「隨便你吧……他跟我已經再也沒有關係了,再也沒有了!」
阿威點點頭說:「好,現在我先送你上醫院,其他的等以後再說!」
說完點火發動了引擎,親自駕駛著大卡車,向最近的一家醫院駛去。
※ ※ ※
數日後的某晚,蘇忠平坐在一家喧鬧的酒吧裡,神色頹然,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裡灌酒。形單影隻的淒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充斥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得形容枯槁,雙頰凹陷,彷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這些天來他一直竭盡全力的尋找妻子,同時也在調查著「偷拍」事件的真相他說什麼也不相信,是妻子自己在辦公室裡安裝了攝影機!然而當他氣憤的找李天明理論時,得到的卻是不客氣的奚落和推卸責任的官腔。
蘇忠平失望透頂了,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追查下去的決心。他自然知道個人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刑警總局的信任。
可惜多日奔波下來,他還是一無所獲,令他的信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檯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跟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