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的嗎?如果天無名反抗了,那麼就可以用個襲jǐng的罪名把天無名直接斃了。不反抗那就把他逼到認罪為止,可惜他算錯了,或者說看錯人,相信了兩個大白痴。
田民源和莫秘書都是理解楊平雲要一心致天無名死地,所以才會用這種最痛苦的辦法,這樣的折磨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反擊,到時自己只要大呼著救命,說犯人要殺人了,早在外面守候的jǐng察就可以直接開槍了擊斃天無名了。可惜他們也沒想到,天無名居然這麼強的意志力,這麼大的電流往身上來了十多次,連面板都電黑了,可是人家還那麼清醒,這你有什麼辦法?
“怎麼?不敢動手了?是不是昨晚玩虛脫了,連個電棒都拿不起來了!哈哈!還是想等著我打你們,然後你們讓外面的jǐng察來擊斃我?”天無名甩了甩有點發麻的頭部,然後嘲諷的看著莫秘書和田民源。早在進入審訊室前,還在車子上時,包金榮就跟天無名說過這些了。其實不用包金榮提醒,天無名也知道要怎麼做。
“你!”莫秘書被天無名這麼一說,當即便是yù在舉起電棒朝著天無名身上碰去。但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隨之而來的自然是一些微弱的光跟著進來略微照亮了一點點這個黑暗的審訊室。
按道理說,沒有市長和局長的允許,那些守候在外面的jǐng察是不可能放人進來的。所以在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之後,莫秘書和田民源都是一臉怒意的看著外面,剛想怒吼那些jǐng察怎麼這麼沒規矩,不知道這裡再辦正事嘛?
但是隨著審訊室的燈被開啟,他們就愣了。因為來人他們都見過,那是一個滿頭白髮,但卻沒有一點鬍子的老人,他的臉很普通,但笑容卻很和善,最奇怪的還是他的面板沒有老人的皺褶,相反還挺圓滑的,就像是個嬰兒似得。
沒錯,來人就是天無名經常叫老不死的師傅——張天風了,一個被人成為老頑童的抗戰英雄。他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身穿制服的人,看其樣子應該是公安部門的人。
張天風打量了一眼審訊室之後,然後便是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天無名,此時得天無名一身黝黑的面板以及那空氣中隱約散發出的焦糊味道,再看莫秘書手上的電棒還在那‘茲茲’的響著,張天風要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可就白活了那麼多年了!
只見他的手就像沒有動過似得,只是稍微移動了下然後就是回到了原處。再看原本站在原地的莫秘書突然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似得,直接朝後面倒飛了好幾米遠,如果不是他捂著臉,誰也不知道他是被人打退得。
“我的徒弟你也敢碰!你是不想活了是吧?”張天風淡淡的看了莫秘書一眼,隨後便是認出了這個傢伙,他是楊平雲手下的一個秘書。當即冷哼一聲。然後便是快速的走到了天無名的身邊,很是關心得道:“臭小子,你沒事吧?”從他那充滿慈祥關愛的目光可以看得出,他對天無名是真的像父親看兒子似得。說的也是,這麼老了都沒有一妻半兒,自然會對這個徒弟很關心了,尤其這個徒弟還那麼出sè。
“老傢伙,你要是再不來!就等著給我收屍吧!”天無名輕輕的一笑,然後便是隨意的說道。
“臭小子!有你這麼對師傅為老不尊的嗎?”張天風看到天無名的jīng神沒有多大問題,當即便是開心的露出了笑容,然後便是在天無名的頭上輕拍了一下。
“噢!好痛!”天無名誇張的做出了一個很痛苦的樣子,然後就是在張天風緊張的表情下哈哈一笑。
張天風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天無名,這傢伙還是這麼愛裝。隨後便是對著站立在哪裡的jǐng察開口道:“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要我把這鎖給砸開?”
立在那裡的那些jǐng察立馬便是快步上來把鋼條上的鎖給開啟了,然後又是把天無名的手銬給打了開來。
“師傅!既然你來了,那就意味著事情擺平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天無名差點一個站立不穩,急忙穩住了身形,然後就是活動了下手腳,隨即對著他的師傅開口問道。
“你個臭小子,一回來就給我惹這麼大麻煩!要是這事這麼容易擺平就好了,他們是特地和我一起過來押送你的!你的事情要到首都去解決。”張天風突然嘆了口氣,然後輕輕的摸了摸天無名的頭。當初天無名小的時候,自己最愛這樣了,想不到現在他已經這麼大了。
“不是吧?這麼麻煩!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天無名誇張的做了個姿勢,其實對於這個結果他也算是意料之中,因為對方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大,能夠擺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