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幸好這次秦琴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非要強行讓她接受了,而是把手收了回來,只不過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帶了一點自責,問道:“時今姐,你還在為了昨天的事和我生氣麼?”
“……”我靠,這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按理說,就算秦琴在整件事上一點都不佔理,可說到底還是因為她才會變成這樣,所以再怎麼樣也應該對她心懷恨意才對,現在偏偏表現得和沒事人一樣。
考慮到她改邪歸正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反常也就意味著肯定在醞釀什麼大招,時今被激起了鬥志,很想知道她能忍到什麼時候。
於是她十分稱職地配合著秦琴的表演,跟著一起裝傻,和和氣氣地反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麼?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聽她這樣一說,秦琴如釋重負地重新露出了笑容,一邊把垂下來的頭髮撩到了耳後,臉上的傷痕也露出來了一些,一邊慶幸道:“你沒生氣就好。”
一旁的任漪見狀,有些驚訝地問道:“天啊,你的臉怎麼了。”
昨天盛崇司打電話給她,讓她過來的時候,並沒有怎麼詳細說明原因,所以她也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這會兒看見秦琴的臉,難免大吃一驚。
聞言,秦琴連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沒事:“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昨天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不要緊的。”
說完後她又想起了什麼事,開始為自己的行為道歉,說道:“不過真是對不起,因為我的關係,害得你臨時調整行程,沒有給你造成什麼麻煩吧?”
任漪對這些客套話倒沒多大感想,隨便回了兩句,繼續關心道:“那你怎麼不在酒店待著,跑到這兒來做什麼,一會兒別又感染了。”
“沒關係,醫生說只要避免曬到太陽就好。”對於她的關心,秦琴好像很是高興,又露出一副鐵桿粉絲的模樣,有點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