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愛笑,卻,不會那麼的冷,如今,對著她雖然好些,卻也是變了的。
一陣冗長的沉寂,在兩人之間蔓延著,良久,連曦率先開口打破平靜。
“安易,我們去外面聊吧!”
“……好!”
離開廚房,兩人一同去了客廳,而自始至終那杯水連曦都一直端著,她心底始終是不平靜的,如同面上一般,而同樣的,安易自然也是激動不已的。
他甚至,很想抱抱她,但是,卻怕嚇到了她,想也卻不敢。
一同走到客廳,兩人落座,明明面對面而坐,卻心懷各異。
手中端著那個水杯,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解決了喉間的乾涸,連曦稍稍鎮定了下來,卻聽得安易開口道,“曦曦,這四年來,你去哪裡了?過的還好嗎?”
聞言,連曦手一抖,放下水杯,坐直了身子。
“安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她唇角始終掛著笑意,眸光璀璨奪目,哪怕眸中蓄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肯掉下來,心一陣陣的揪痛著,手控制不住的握緊,安易點頭,薄唇輕啟。
“好!”
深呼吸了口氣,連曦一手拿過水杯,輕抿著溫熱的茶水,任由裊裊上升的煙霧模糊了視線,眸中蓄滿了淚水,她紅唇輕啟,恍若要將人帶入某種回憶中,“當年在醫院,你醒來後並未看到我,是因為,我被人帶走了!”
眼眸圓睜,安易雙拳緊握。
“誰?”
“袁濯奕!”
袁濯奕?
平復下情緒,連曦娓娓道來,“醫院是亦正亦邪的,有時,它代表了一個新生命的誕生,有時,卻代表了地獄的深淵,然而對於我來說,醫院卻是痛苦的,我以為自己死了,結果沒想到醒來的時候卻被人帶去了一個地方,帶走我的人,便是袁濯奕。”
“他說他會救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後來,我便沒有再見過他,一直到兩天後,他來找我,告訴了我一個故事!”
一直到最後,聽完了她講述的所有的故事,安易情緒一直在不斷地變化著,擔心、害怕、痛苦、憤怒,直到最後,歸於一片平靜。
豆大的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即便是時隔四年,如今再次想起,連曦心裡仍舊是難受的厲害,那種痛苦,沒有人能夠去理解,那種自己還活著,但是卻是藉由別人而活著的痛苦。
“曦曦!”
驀地,她被他緊緊的擁入了懷中,鼻息間縈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