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蕭君軒也會相陪,甚至不讓她見其它任何人。
每日裡,她便在哪個第一次誤闖進來後,讓她覺得實在美若仙境的乾清宮偌大後亭院裡,漫步看書,或是彈琴作畫,偶爾也親自動手為她的孩子做些小衣服。
而蕭君軒也總會在她意想不到的情況下隨時出現,與她輕言細語的交談幾句,輕輕吻吻她的額角,便又會腳步匆匆的離開,去忙他的家國大事了,對此,靜和有時候也頗為無奈,勸解了幾次,可都無用,最後索性也難得再勸,一切由他了。
如今的蕭君軒,即使在夜晚兩人獨處沁音閣,哄她入睡時,也只是握著她的手拿到唇邊輕吻幾下,又或者是寵溺般的吻一吻她的額角與臉頰,似乎連摟著她睡都不敢了,因為那樣,會讓他無法抑制住自己對她的渴望。
有好幾次,他在與她說話時,因為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上她的櫻唇,便會立即如著了魔一般深深吻上去,再也不捨得離開一般,最後卻是讓自己渾身燥熱,呼吸急促,自找罪受般的像個逃兵一般,快速的離開她這裡回自己寢殿的浴室澆自己一身涼水降火,然後,便再也不敢再回去看她一眼,只得強迫自己一頭倒在龍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沒當這個時候,靜和都是紅著臉輕笑著看他狼狽的逃跑,最後,又不得不驚歎於他何時竟然有了這般強悍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了,這與曾經那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考慮他人感受的冷傲燕皇太不像了。
其實以往,就算沒有她的那些日子裡,他亦然可以壓下對女人的渴望,可如今,他日日夜夜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女人,與她溫言軟語,耳鬢廝磨,他便深深體會到了,如此強忍著對他來說,何其不易,何其殘忍?
然而,想起御醫說過,她這次懷孕極其不易,絕不可以同房,否則,極易傷害到胎兒,想起她上次她被灌藥流產的恐怖情景,他便終是忍了下來。
轉眼間,他便已經忍了半年有餘,如今她的腹部已經漸漸隆起,整個人也圓潤了幾分,看著氣色更是比之前好了許多,只是,這都是因為她還不知道外界都發生了些什麼而已。
這夜亥時已過,但蕭君軒仍然輕擁著她坐於床榻邊,依戀不已的輕吻著她的額角,想要離開,卻又怎麼都捨不得,因為他實在壓不住心底的渴望,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著她的額頭,臉頰,發頂,明知不敢越雷池半步,卻又不捨得輕易放手。
L
☆、第190章 :不會夸人
窗外,月色如水,室內,卻是一室溫馨,一對佳人在柔和的燭火下輕輕相擁,難分難捨。
“皇上,夜已深,你該回去了。”,靜和從男人懷中抬起頭仰看著他,終於輕聲開口勸道,他如此擁著她親暱不放,讓她身心都跟著變得燥熱不適起來,可是,他偏又沒其它的動作,偏也不肯徹底放開她,這大熱天的,原本孕婦的溫度就比常人高些,著實讓她不好受。
“嗯,沒事兒,我再陪你一會兒。”,蕭君軒一邊低聲輕語的應著她,卻還是一邊繼續輕吻著她,欲步不前,卻又欲罷不能。
“皇上,你這又是何苦呢!”,被他的舉動撩撥得呼吸漸促,而他更是有一股窩在心頭的慾念無處發洩,靜和嘴角一揚,故意壞壞的笑道。
這段日子以來,御醫告訴過她,如今她的胎快六個月,已經穩定了下來,可以多多走走,活動活動筋骨,以後有助於助產,其餘之事,雖然不易太過,但也無需禁忌,她本以為他會因此忍不住的,沒想到,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令人吃驚,她不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那熟悉的神情和急促的呼吸,但最後,還是都能不動聲色的強壓下去,並且沒去過其它嬪妃宮裡,這還讓她心中稍有懷疑,他是不是對女人不再感興趣了呢。
“不忍,又能如何?”,蕭君軒停下輕吻,低眸看著她。
“你後宮又不是沒有其它女人,何必如此委屈自己?”,靜和還是故意揶揄他道,但話說出來後,心中卻又有一股莫名之火不知從何而來,隨即扭頭道,“堂堂的一國之君,偌大的後宮扔在哪裡不管不顧,卻日日來陪著一個孕婦,可不讓人挑靜和的不是麼?”
“呵呵。。。。。。傻青悠,我不是說過,自從有了你,不知從何時起,我再也不曾碰過其它的女人了麼?”,蕭君軒悶悶的說道,甚至話到了後面,還顯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跟有人給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真可憐!”,靜和卻是一點沒被他騙到,反而掩唇一笑,嘆息般說道。
蕭君軒聞言定定的看著她,沒好氣道,“可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