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陸景珩一直以來都對她很少,好得沒話說的那種,只是在江亦成的問題上才表現出某些不屬於他的冷靜來。
她能否把這種不冷靜也解讀成他只是太在乎她了?
陸心想了兩天,沒有答案,心裡卻已經慢慢傾向於陸景珩只是太在乎她了。
這兩天陸景珩沒找過她,也沒給過她任何簡訊和電話,兩人在公司裡遇到的機會也很少。
這兩天陸心過得很煎熬,第三天時,她先拉下了面子,試圖去打破兩人的這種僵局,哪怕他已經撂狠話讓她走了就別再回去。
因此早上上班,在電梯不期而遇時,陸心厚著臉皮衝陸景珩打了聲招呼。
陸景珩只是面色平靜地望她一眼,淡應她一聲“早”,然後進了電梯。
陸心跟著他一塊進去,偷眼望著他的側臉,輕咬著下唇,好一會兒才問道:“中午……有時間一起吃飯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吵過了,陸心沒敢再像往常一樣沒臉沒皮地摟著他的手臂撒嬌,只是彆扭拘謹地問他,有些不自在。
“改天吧,我有事。”靜冷的嗓音伴著開啟的電梯門,陸景珩走了。
陸心盯著他的背影,輕咬著下唇,最終只能在合上的電梯門中低低嘆了口氣。
第二天,第三天……之後的兩天,陸心和陸景珩就在這種淡淡招呼中度過,兩人見面的機會不多,陸心還是特地掐著他上下班的時間點和他偶遇的,見面時除了一句淡淡的“早”“下班了”後便沒了。
陸景珩態度始終冷冷靜靜的,客氣有禮。
面對這樣冷靜有禮的陸景珩,陸心所有人都滾在了舌尖上,沒辦法像過去那樣死皮賴臉地上去。
第四天時,陸心厚著臉皮給他做了午餐,親自拎著去上班,在電梯遇到時卻怎麼也送不出去。
“陸景珩。”她輕咬著下唇叫他的名字。
“有事嗎?”他側頭望她,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
“你……那天晚上的話……”陸心遲疑著開口,想問他那天晚上的話是否當真。
“我沒有開玩笑。”陸景珩淡聲打斷她,黑眸盯著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晰,“走了就別再回來。”
陸心唇上的笑容僵了下,唇角動了動,勉強擠出一個笑:“我……我沒有說要回去……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陸心也說不上來,喉嚨底像被什麼堵住了般,看著電梯門開,低低扔下一句“我去一下財務部”就低垂著頭走出去了,有些狼狽。
第二天陸心沒再刻意去踩點,反而是刻意避開了陸景珩,一天沒遇到。
下班時陸心陪陸然去外面吃飯。
陸心這幾天的落寞陸然都看在眼裡,只是問她她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說沒事。
“心心,你和我大哥到底怎麼樣了?”吃飯時,陸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就那樣啊。”陸心還是那句話,單手無精打采地託著腮,看著有些心不在焉。
“他沒找過你?”陸然不知道陸心主動找過陸景珩的事,下意識問。
陸心搖搖頭:“可能已經煩我了吧。他那天說我要是敢走了就別再回去,他是認真的。”
陸然捏著選單的手一頓,下意識望向陸心,確實像陸景珩的風格。
陸心唇角動了下,勉強衝她擠出一個笑,拿過筷子,默默吃著菜,卻有些食不知味。
陸然伸手壓住了她的手背。
“心心,你還是把我哥甩了吧,另外再找個男朋友去,叫他繼續端著。”陸然說。
陸心唇角扯了扯:“再說吧。”
看到桌上的手機響,她伸手拿過,接了起來。
電話是江亦成打過來的。
自從陸景珩請了特護後她就沒再那守著了,只是每天下班後還是會過去看看他,偶爾陪他聊會兒,旁敲側擊地詢問他一些寧家的事,一些他的事,以及帝新的事。
自從他為她受傷後,兩人的關係從原本疏離的上下屬關係變得親密了些,更像朋友,陸心也就名正言順地問一些朋友的問題,比如公司的一些營運,江家和帝新的一些情況,平時的交友等等,旁敲側擊不動聲色地打探,比以往從旁人口中探知一二要來得全面和熟悉些。
江亦成明天出院,於情於理她都應該過去一趟。
陸然雖然是勸著陸心再找個男朋友,但想到陸心有一天真嫁給了陸景珩以外的男人,心裡又有些堵,不得已,陸然主動約了陸景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