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廷煊,你是見過什麼大場面,回頭和我說說。”戰北捷一樂。
只是這人開玩笑的時候,十足像個地痞流氓,這一點讓沈廷煊很是費解,軒陌是翩翩佳公子,燕持則是高冷腹黑,燕殊吧,雖然比較混蛋,不過人家最起碼平時端著一點,這戰北捷怎麼就越看越流氣呢。
“你還我女兒,把我女人還回來!”這男人被逼得急了,抬腳,就朝著沈安安踹過去。
後面的沈廣平和秦振理已經過去一把抱住了男人。
“你冷靜一點!保安——”沈廣平衝著後面大吼。
保安隨即衝了過來,一把將男人按住!
“給我帶下去,報警,報警——”秦振理大吼!
“放開我,放開……”男人就像是發狂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子,這任憑著保安力氣再大,也拗不過一個要發瘋的男人啊!
這手一滑,男人的半邊身子就衝了出去!
“你們這群衣冠禽獸,還我女兒,你們把我女兒弄到哪裡去了!”男人聲嘶力竭的大聲叫囂著。
姜熹微微擰起眉頭,“看樣子這婚禮是辦不下去了。”
燕殊隨手搭著姜熹的肩膀,他只是沒想到這白露的父親倒是很厲害,她的母親瑟瑟縮縮的,顯然還有些懼意,不過對於一個失去孩子的夫婦來說,他們就是做出再過激的舉動,旁人也不會說什麼。
沈安安整個人斜躺在地上,她的雙手沒有一點力氣,她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孫靜閒快步走過去,艱難的將沈安安扶起來,她的力氣太小,只能扭頭看向一側的秦聖哲:“聖哲,快點過來!”
秦聖哲一看見白露的父母,頓時有些慌了神,他嚇得臉色慘白,往後退了兩步,可是白露的父親一見到秦聖哲,不知道從哪裡迸發出來的力量,直接推開了保安,朝著秦聖哲就衝了過去。
秦聖哲雙手扶著牆,只看見一個男人面目猙獰的朝著自己衝過來,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這男人似乎覺得打得不過癮,居然直接抬腳就踹過去!
“你這個畜生,你還敢出現,你把我女兒弄哪兒去了,你說啊,畜生,豬狗不如的狗東西……”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男人的拳腳,就像是雨點一般落下來,對於一個整天知道吃喝玩樂的富家公子來說,他根本不是這個中年男人的對手。
“畜生,你說話啊,你把我女兒弄哪裡去了!啊——”
“我告訴你,如果我的女兒出了一點事情,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居然還有臉和別的女人結婚,是不是就是為了那個女人,所以你才把我的女兒藏起來的!”
“小露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秦聖哲也是被逼急了,忽然伸手將面前的男人一把推開!
男人趔趄了兩下,直接跌坐在地上!
“小露他爸!”一直在後面低聲抽泣的女人,直接跑過去,扶起自己的丈夫!
“簡直胡鬧,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趕緊將人給我帶下去!”秦振理氣急敗壞。
保安想要上去阻攔,那個男人卻面目猙獰的指著對面的一群人:“你們若是誰敢碰我,我今天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保安面面相覷,忽然也不敢上前了,這若是鬧出了人命了,可不是說著玩的。
“安安……”沈廣平過去扶起沈安安,順手將輪椅扶起來,將她抱到輪椅上面,沈安安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的臉腫得像個饅頭。
“葛先生,你女人失蹤我們也很痛心,可是她的失蹤和我們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警方已經在查了,您若是要等訊息,到可以去警局等!”孫靜閒開口。
“你們秦家家大業大,你們要是想弄死我們,不是輕而易舉的麼!”白露的母親哽咽著喉嚨。
“你們欺負了我丈夫還不夠,現在還把我女兒給弄沒了,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女兒是做得不對,你兒子又是什麼好人,現在就為了娶這麼個女人,你麼居然把一個大活人弄沒了,你們這些人統統都不得好死!”
一直都未曾說話的沈老爺子身子一凜,身側的沈老太太握緊他的手。
這女人是說者無心,可是在他聽來,卻像是一種變相的凌遲。
就如同當年沈廣平的婚事一樣,何嘗不是一種造孽呢!
所以現在遭到了報應。
“我都說了,你女兒和我們家沒有半點關係,你們若是再這麼胡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