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害得我還不夠麼!”
“倒是挺聰明的。”秦承宇深吸一口氣,“可惜啊,你這聰明勁兒,沒用對地方。”
“你又是什麼好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白露死死盯著秦承宇,試圖從他身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這個男人冷酷淡漠得很,神色口氣都沒有任何波動,著實難以從他身上看出任何的東西。
“這麼長時間,你從秦家已經撈到了不少好處,我之前警告過你,你就是不聽,所以這事兒你也不能怪我。”秦承宇語氣透著一絲嘲弄。
白露這種女人他是從未放在心上的。
她若真是個聰明女人,就該知道知難而退,可她偏是不聽勸,那就別怪他出手狠辣。
“我現在已經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你還想如何!”
“徹底離開我父親。”
“不可能!”白露現在名聲狼藉,若是連最後的救命稻草都失去了,她豈不是要完了。
“你知道為何你遲遲聯絡不到我的父親麼!”
“定然是你在背後做了手腳。”
“我從未對他進行過任何的約束,他只是不想見你而已,你不過是個高階一點的妓女罷了,別把自己端得那麼高。”
秦承宇這話說得著實刻薄,白露氣結,直接走過去,抬手就要給他一巴掌,秦承宇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唔——鬆開!”白露咬緊牙關。
“你一直將你這悲慘的人生歸結在母親或者二弟身上,你可知道罪魁禍首是誰!”秦承宇目光灼然,似乎在蘊蓄著什麼風暴。
“我不想聽!”
“為什麼二弟對你們的孩子視而不見?”秦承宇輕笑,“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他巴不得那孩子死掉才好,白露,你連和誰上床都不懂麼!”
白露愕然,“你在說什麼!”
“我說,以前你在秦家,整日和你纏綿的人可不是二弟,秦玉書和秦玉函是他的孩子,他一直都很呵護,為何到了你這裡就變成了這般模樣,他是風流浪蕩,卻也沒到可以讓人隨便戴綠帽子的程度,你還不明白麼!”
白露臉色煞白,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
“你在胡說什麼!”
“不然父親怎麼會第一時間找到你,一直對你照顧有加,你走到這一步,都是父親一手造成的,現在有一個絕佳斷絕關係的機會,你以為他會輕易放過麼!”
“不可能,振理不會這麼對我的!”白露根本不信。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