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而且沒有利益的事情他不會做。”燕殊對他很瞭解,“之前給秦聖哲資金,這幾年應該賺得差不多了,關家的錢可不是這麼好借的,應該是高利貸吧。”
秦浥塵已經在翻閱那個簽訂的協議,“還真是。”
“他知道秦家完了,幫著他,就等於和我們作對,不值得。”
“那他之前幹嘛還要借錢給秦聖哲。”
“把他當成賺錢的工具罷了。”燕殊輕笑,“而且順勢掌握了秦家的經濟命脈,只要他有動作,秦家必然會傾覆。所以這幾年秦家也不太敢為所欲為,秦聖哲也老實許多。”
“難怪秦聖哲這些年順風順水的,估計背後也有關戮禾的作用吧。”秦浥塵輕笑。
“錢賺夠了,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做了個順水人情送給你們了。”
“果然是陰險小人。”
燕殊輕笑,關戮禾這個人和他們“分道揚鑣”之後,一直都是這般,亦正亦邪,只做對他有利的事情,不過沒有和他們作對,是不是也應該慶幸了?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滲透了你的內部,想來還真的有些滲人。
醫院
夏蔚然坐在病房裡面,全程看完了直播,秦玉書昨晚就醒了,雖然身體沒事,不過精神狀況卻很不好。
不許別人碰他,甚至對她都表現出了極強的攻擊性,敏感而又脆弱,一個人被綁在空蕩蕩的毛坯房裡,嘴巴還被堵住了,待了快三天,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陷入昏迷脫水狀態,若不是他體質不錯,估計都撐不了那麼久。
“玉書少爺,吃飯啦!”保姆輕聲細語的哄著。
秦玉書卻直接伸手將碗打翻在地,拿起手邊的東西就朝她砸去,整個人縮在角落,根本不讓人碰。
“夫人,這可怎麼辦啊,玉書少爺不吃東西啊!”保姆也為難啊,就算是身上被弄得都是湯湯水水,還只能賠著笑臉。
夏蔚然走過去,蹲下身子,“玉書,我是媽媽,我們吃點東西好不好!”
秦玉書抬頭看著夏蔚然,似乎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媽媽?”
“是啊,我是媽媽,來,吃點東西吧!”夏蔚然示意保姆再去裝碗飯。
夏蔚然拿著勺子,弄了一點米糊,“玉書,來張嘴……”
“啪——”秦玉書一把將碗打翻,將夏蔚然推倒在地上,夏蔚然脊椎骨被摔得生疼。
“夫人!”幾個保姆立刻過去將她扶起來。
“您沒事吧!”
“我沒事!”夏蔚然拉住她們的手臂,站了起來,而此刻有人敲門。
“您好,是夏蔚然女士麼?”進來的是兩個穿著警服的民警。
“嗯,我是!”夏蔚然頗為狼狽的伸手整理頭髮。
“關於秦聖哲的事情,我們想請你回去和我們協助調查。”
“好。”夏蔚然看了一眼秦玉書,“你們兩根按住他,就算是灌,也要讓他吃東西!”那目光忽然變得不一樣,幾個保姆心裡一凜,連聲點頭。
警局
夏蔚然到的時候,李詢正在吃泡麵,見著她來了,端起碗,連湯灌了兩大口,擦了擦嘴才走過去,“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想要麻煩您協助一下我們。”
“應該的,只是二叔真的和秦序羽的案子有關麼?”夏蔚然神情落寞,眼眶有些紅腫。
李詢只覺得這是個可憐的女人,先是孩子出事,然後是婆婆,現在是有二叔,還真是風波不斷,李詢也知道她的性子,帶著她去了一個無人的休息室問話,“您還記得當年秦序羽被綁架的事情麼?”
“嗯。”夏蔚然垂著頭,那模樣甚是可憐。
“記得多少,能和我說說麼!”
“那是爺爺的忌日,公公說讓秦浥塵夫婦過來吃飯,其實他們本來不想來的,只是提到是爺爺的忌日,他們才勉強過來……”
“秦老爺子的忌日?”
“嗯!”
“喝點水,你別急,我們慢慢說!”一個女警倒了杯水遞給夏蔚然。
“謝謝。”夏蔚然輕咬著嘴唇,緩緩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夏蔚然才停住,“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
“當時您丈夫不在?”
“他太忙了,那時候沒有回來。”
李詢點了點頭,“對了,玉書沒事吧?”
“就是被嚇到了,沒什麼事。”夏蔚然神色顯然不對,李詢也多少了解一點秦玉書的狀況,他只能寬慰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