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捂嘴一樂,“戰大哥,你別逗我。”
“你說我說得是不是實話,若是當年她進了我們戰家的門,沈家若是欺負她半分,我能把沈廣平揍得半死,非是不聽,桃芝也是,對了,聽說燕持和桃芝家那丫頭在一起了?”
燕老爺子這才開口:“可算是在一起了。”
“當年你讓他和我進部隊,打死不去,我記得您還把他吊打了一頓。”戰霆無奈的笑了笑。
“我以為他要等葉子,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了,這小子對人家呼來喝去,愛答不理,我給他拉相親物件,也是來者不拒,兩個人倒是都聽能忍,急死我了都!”宋一唯想起之前的事情,又是一肚子火。
“行了,孩子的事你就別摻和了,現在他們好比什麼都重要!”
“那戰大哥,廷煊那孩子,你準備怎麼辦?”宋一唯看向戰霆。
“帶回家!”
“人家不跟你走啊!”
“腿都那樣了,怎麼著?還能從我家爬出去?”
宋一唯抿嘴一笑,喝了口茶,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戰霆,說實在的,他的心裡對沈廷煊的母親一直存著一份愧疚,他覺得自己再堅持一下,或許一切都會大不相同。
二樓書房
姜熹手裡捧著本心理學相關的書,雙腿盤在沙發上,蓋著一塊毛巾,手指捏著書頁,整個房間安靜極了,只能聽見書頁摩擦的聲音。
燕殊坐在她對面,懊惱得要死,他一會兒蹭蹭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他也是剛剛和姜熹碰見,他那兒知道,自己昨晚居然這麼禽獸,居然就這麼把姜熹給……
“熹熹……”
“嗯?”姜熹嗯了一聲,漂亮的貓眼抬都沒抬。
“有個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燕殊扯了扯衣服,端正得坐好。
姜熹放下書,這傢伙憋了十分鐘了,終於肯開口了,她斜靠在沙發上,神情慵懶,嘴角掛著一抹淡笑,“你說。”
“就是昨晚吧……”
“你是說這個?”姜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去,這傢伙昨晚簡直禽獸,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快活,活生生一隻禽獸啊。
姜熹下意識的伸手舔了舔嘴角裂開的口子,真疼。
就是說話吃飯都能幅度過大。
她的舌尖是淺粉色的,白皙的牙齒,嫣紅的嘴唇,燕殊喉嚨一緊,立刻就有了感覺。
他昨晚就是……
他幾乎可以在腦海中模擬出這種畫面,姜熹那慵懶愜意的模樣,就像是一種勾人魅惑的貓咪,她伸手摸了摸嘴角,“怎麼了,燕二少,說話啊!”
“我……”燕殊眸子顯得越發幽深,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嘴唇,看著她的唇瓣一開一合,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姜熹又不是傻子,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稍微有點動作,她都很清楚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
他們之間只隔了半米的距離,姜熹忽然抬腳搭在燕殊腿上。
燕殊一愣,今天穿著一件長袖立領的黑色長裙,腿伸出來的時候,裙襬自然而然的往上移動幾分,露出了白嫩的小腿肚,稱著那黑色的裙子,就像是嫩藕一般蔥白而又水嫩。
姜熹的腳搭在燕殊腿上,故意摩挲了幾下,燕殊一愣,這女人想要做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不是要和我說昨晚的事情麼!”姜熹輕哼,那尾音輕顫,撩人魅惑。
“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我不是故意的。”
“有人說喝醉酒之後做的事情,或許才是這個人真是行為的表達,因為人在平時,大腦總是在傳達著各種訊號,做什麼事情都要剋制,不能過度逾越,可是人喝多了,這大腦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自然會做出一些自己下意識的想要做的事情。”
“你在和我說心理學的知識?”燕殊身子繃得筆直,姜熹的腳若有似無的在他腿上撩撥著,這女人……
故意的麼!
這是在勾引他?
燕殊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腳,她的腳不大,估計他一隻手就能握得住,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圓潤而泛著淡淡的光澤。
“我只是在和你陳述一個事實,就好比一個男人,如果被勾引,如果沒有反應……不是性冷淡,就是他真的不行!這些就是生理反應,所以不能根據一個男人這方面的需求就說他愛不愛這個女人呢。”姜熹的腳往前一步!
直接抵在了一個敏感部位!
燕殊心裡一緊,這女人真是瘋了,他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