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燕持喂粥,強迫症發作,每一勺子都必須那麼多,這喝到最後居然剩了一些,不夠一勺子,人家直接將餐盒一扔,不要了!
著實任性。
“葉子,我給你帶了衣服,你先換一下,要不難受!”姜熹抱著衣服走過去。
“那就麻煩你了!”燕持這才明白姜熹的用意,她確實比自己心細。他這裡有自己的衣服,還真沒有葉繁夏的,不過……
葉繁夏也可以穿他衣服啊!
他又不介意!
姜熹扶著葉繁夏進了洗手間,燕持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汗漬暈染出了一灘印漬。
自己都沒嫌棄她,這女人居然還嫌棄自己,自己對她難道不好麼!還說自己準備燙死她,簡直不識好人心!
“大哥,您這裡的毛巾在哪來!”姜熹推門出來。
“右側頂櫥,隨便用!”
姜熹看著燕持自己走到了一側的櫃子中,櫃子是嵌在牆體內部的,顯得高階大氣,只是他一開啟……姜熹嘴角抽了抽!
滿櫃子的床單被罩,而且都是白色的,這人真是沒救了!
姜熹關上門,踮腳去拿毛巾,仍舊是清一色的純白色,有潔癖的人難道這麼喜歡白色。
“別洗澡了,稍微擦一下吧,換了衣服再睡會兒!”
葉繁夏點了點頭,姜熹擰了熱毛巾遞給葉繁夏,“自己擦可以麼?有不方便的和我說!”
葉繁夏點了點頭,“你是第一個除了燕家人對我好的人。我自己一個人習慣了,過得很隨便。”
“我以前雖然和那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過和自己一個人生活沒有差別,我的事情你也知道,所以什麼事情都得我自己來,生病了就得自己看,自己要照顧自己,還不能讓自己倒下……”
葉繁夏手中的毛巾很熱,就像是有股暖流慢慢的滲透進了她的心裡,她將毛巾覆蓋在臉上,姜熹未曾見到,眼淚浸溼在毛巾中,瞬間消失無蹤。
自從母親過世,她就必須一個人活著,她那哪裡是活著,別人是為了生活,而她是為了生存,為了討口飯吃,她做過許多事情,胃病很早就有了,飢一頓飽一頓。
還必須把自己當成是男人一樣活著,你若是記得自己的女人,你就總是會為自己找藉口,如果不逼著自己,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對了,吃飽了麼?我想著已經半夜了,那個餐盒的量,應該足夠了吧?”姜熹開口。
“嗯!”
“我聞著那海鮮粥味道很好。”
“嗯!”
那是她最喜歡的!
只是沒想到他還記得……
“怎麼樣?身體好些了麼?”
“嗯!”葉繁夏將熱毛巾拿下來。
“我給你拿了一些衣服,你的東西都在行李箱裡,我就沒動,就拿了一些我的,你換一下吧!”姜熹隨手接過毛巾,“需要我……”
“不用了!”
姜熹推門出去,燕隋已經幫忙換上了新的床單被罩。
“今晚謝謝了!”燕持伸手撥弄著頭髮,顯得有些狼狽,衣服被壓得全是褶皺,這個男人原來也有這般狼狽的一面。
“不客氣,那待會兒還回去?”姜熹挑眉,“還是……”她用兩根手指衝著床比劃了一下。
“你到底想問什麼!”燕持雙手抱胸。
“沒什麼!”姜熹一笑,將餐盒收拾好,扭頭準備去洗手間沖洗一下,這剛剛推開門,葉繁夏快速的放下衣服,整理衣袖,顯得十分慌亂。
長髮垂落,遮住了她大半的臉,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姜熹握著餐盒的手緩緩收緊,調整呼吸,“換好了吧,那換下的衣服我幫你帶回去。”
“我自己來吧!”葉繁夏伸手整理衣服,她的手指不算纖細,有一些細碎的傷口,她伸手使勁拽著衣袖。
姜熹轉身背對著葉繁夏,她分明看見她的左手腕有許多腕傷,很多道,而且看顏色已經有些年代了。
姜熹坐在回去的車內,腦海中一直略過葉繁夏那慌亂無措的模樣。
她還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她,她就站在錦鯉池邊,孤傲淡漠,如同高嶺之花,那雙眸子冰涼冷漠,而剛剛的她卻像個慌亂無措的孩子,顯得那般無助。
“姜小姐?是不是困了?”燕隋透過後視鏡看向神色寡淡的姜熹。
“葉子的事情你瞭解麼?”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進入燕家的時候,葉秘書已經出國了,不過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