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衛所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對於這些大佬而言,捏死自己那就跟捏死螞蟻一樣,能被他放過,那絕對是意外的驚喜。這個時候秦帝要做什麼,衛所都會答應。哪怕就是讓他把老婆女兒奉獻出來,他也絕對是義不容辭。
秦帝的臉上露出幾分冷意:“那些黃牛黨你熟悉不熟悉?”
衛所頓時心頭咯噔了一下,秦帝這是要對黃牛黨下手了麼?那些黃牛黨也是有大後臺的人啊。自己……隨即,衛所就下定了決心,跟秦帝比起來,那些人所謂的後臺也算不得什麼。而且,形勢逼人啊,也由不得自己在那邊瞻前顧後了,他的眼神之中也是露出狠戾神色,這一把,跟了!
“我只認識這附近的頭目,他上面也有人,我可以帶你去找他。”衛所站了起來,看著秦帝的眼神之中忽然多了幾分期待的味道。也許,自己表現好的話,就不用被打斷腿了。
他頭上有一撮黃毛,人稱一撮毛。當然了,這個名字也只有那些不知道他厲害的人或者跟他很熟悉的人才敢這麼喊喊。事實上,已經很多人都沒人敢這麼喊了,大家現在都叫他毛哥。毛哥,就是火車站這一片黃牛黨的頭目,壟斷了絕大多數的票務。在春運期間,毛哥的業務越發的火熱起來,每天的進賬都是數百萬。
不過,毛哥卻不是很滿意,在去年春運的時候,一天可是上千萬的進賬啊,今天一下子縮水了一半,這怎麼可以?要知道,他們做黃牛的,倒賣火車票那絕對是重頭戲畢竟,演唱會什麼的,特別是火熱的演唱會,一年才那麼幾回而已。
而火車票的倒賣,最為合適的時候,也就是春運了。華夏人都喜歡過年回家團圓,這種心理就是他們賣高價的推動力。一年也就那麼十幾二十天可以大賺,怎麼可以輕易放棄?
在毛哥的調查下,他總算是知道了今天為什麼營業額驟減了,原來,是有一家軟體公司推出了搶票軟體,很多人都在網上搶票了。
“媽了個巴子的,這不是跟老子搶生意嗎?”毛哥很是有些不滿。在這一刻,他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網站全他麼的倒閉,最好,沒有網路。他這個時候卻是忘記了自己利用網路泡妹子的那種便利了。
“怎麼整?”毛哥有些鬱悶的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手下說道。這兩個人一個叫大頭,一個叫鐵棍,都是毛哥的心腹。
大頭的頭很大,腦子也很靈活,他嘿嘿笑了起來:“這個公司就在我們南都市啊,要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來個直搗黃龍。那些傢伙都是挨踢(it)人士,不踢他們幾腳,他們心裡就難受。我們施加了壓力之後,估計他們就不敢弄那什麼軟體了,畢竟,軟體也不賺錢啊。”
“有道理!”毛哥頓時激動了起來,看著鐵棍說道,“那就交給你了,給我狠狠收拾那幫子龜孫子,媽的,敢跟我搶生意,幹他娘!”
鐵棍全身赤黑,就像是一根棍子一樣,朝人面前一站,就可以感覺到那種壓迫感。他得到了毛哥的指示,頓時興奮了起來,答應了一聲。打人這種事情,他是最喜歡乾的了。
這三個人才剛剛商議好事情,外面忽然跑進來一個人,驚慌失措。
“怎麼了?每逢大事有靜氣,這是我經常教導你們的,你們都忘記了嗎?”毛哥很是不滿的說道。事實上,這句詞他也是跟自己的老大學來的。
“有人打進來了。”那個人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什麼?”毛哥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猙獰神色,“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來找我們的麻煩,去他孃的,走,出去弄他去。”他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靜氣了,因為,這不是大事,這是超級大事。
幾個人快步來到了外面,頓時傻眼了,只見外面的院子裡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人。而各種兇器更是散亂得到處都是,一男一女卻是站在那裡,負手而立,神色冷漠的看著自己等人。不用說,這兩個人就是秦帝跟符雲仙了。他們知道了那個黃牛黨頭目的下落,立刻就殺了過來。
毛哥的嘴裡頓時有些發苦,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一男一女肯定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他臉上趕緊堆滿了笑容:“不知道兩位是誰,有什麼事情?我的老大是炊餅哥。”
“他是炊餅?你是燒餅?”秦帝直接一句話堵了回去,眼神落在了毛哥的身上,“你的手下人居然敢動我的馬子,你準備怎麼給我交代?”
符雲仙在一邊頓時俏臉通紅,這個秦帝怎麼說話呢,居然說自己是他的馬子。不過,似乎聽上去這個稱謂也很是不錯啊,她的臉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毛哥有些不知所以,這個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