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至於淪為他風流豔史上那並不華麗的三流炮灰。
我敲窗:“咱倆換個地,成不?”
一路上他將車子開的飛快。在我計算著這個u和這個s,到底產生多少摩爾SO2陷入崩潰時,強忍住噁心的感覺開口:“停車!”
他瞥我臉色一眼,搖搖晃晃的將車停在僻靜的路邊,我連滾帶爬的跑到路邊,蹲在地上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才勉強壓下返上來的酸水。
眼前有他遞過來的紙巾,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事你做的可真不少。
我一把揮開:
“貓哭耗子!”
“你別不知好歹。”
“我還就是一不知好歹的人,你剛知道。”
“就你這德性,還想開車呢?”
最近這人不像以前一樣跟我硬碰硬。現在是挑起我火氣後,讓我這枚小鋼炮一不留神打棉花上,像個悶屁!我胃更抽搐了。
我冷笑:“我不怪你沒文化,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開車的人不暈車!”
平常我也不暈車,今天這壞人開的太技術了,一躥一躥的,車都受不了,何況人呢,更何況我呢?
“一個多月沒見,你就這口氣?”
是你一個多月沒見著我,我可是想見不著你都難。每天一開啟學校網址,那bbs把你每日行程扒的。。。。。。
那可謂□,連骨頭渣渣都找不到了。。。。。。
我扶樹站起來,轉身抬頭看他。
“為什麼躲我?”他問。
“我幹嗎要躲你?”我反問。
“沒躲我,打電話你不接,約見面你不到,就算今天被我堵住了,你還撒謊撒的挺平靜,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耐。”
那是你見識少。“咱以後沒必要見面了。”我不只對撒謊心平氣和,對攤牌也是。
“這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他冷冷地說。
“無所謂,甭管你能聽幾次,這是事實!”
他冷笑:“我倒忘記了,你最拿手的就是過河拆橋。”
我回敬他:“我拆得再快也沒你搭橋速度快。”
話一出口,我們兩人皆一愣,我差點咬掉自己舌頭,這是貶他嗎?這是自貶啊。
他臉色一瞬間好起來:“你還要不要全額獎學金了?”
我臉更紅了,氣的!
“我長腦子不會自己爭取啊,憑什麼靠你?”
“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能拿到的……”
他又從新開始刨那個挖了埋埋了再挖的叫做威脅的坑。
一個人如果走路掉進了同一個坑裡,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倒黴;第三次是不幸;第四次……
是要把挖坑的人踢進坑裡,把坑埋上。
“拿不到又怎麼樣,不就多做兩份PART TIME嗎?”
“PART TIME?”他青筋直跳,“累死累活的有幾個錢,你忘了去年你累的犯胃病住了兩天醫院了?”
我老實答道:“忘不了,醫藥費你墊的,加上上次的3000,總共欠你3465。5塊,到時候還你3500。”
他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把我當什麼?”
我陷入思考:
仇人?似乎過了;
朋友?明顯未到;
同學?顯得太遠;
難道說校友?……,肯定會把他氣死。
我捏來捏去,最終挑了個保險的回道:“師兄!”只能這樣了。
他臉色更難看了,這是狠狠地盯著我,不說話。
我琢磨了一下,也許他剛剛的問話也不一定非要個答案,只是個問句而已。
既然口水吐出去,不能再舔回來,我乾脆也學他,一聲不吭。
這是一場高手之間的內力比拼,顯然他段數太凹。我猜他是最近少了練習物件,疏於管理才對,曾經的我一直都是敗下陣的那位。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軟:“咱倆關係不是一直在改善中?”
口氣怎麼聽怎麼言不由衷……
我淡定的仰頭看天,意外地發現沒有牛在飛。
“估計火眼金睛的猴哥也看不出你口中的改善。”頓了一下我又補充道:“再說,咱倆沒關係,別沒事套近乎,整的挺熱乎。”
最近跟丁當混的時間較長,口音也有向她看齊的意思,整啊整的。
“給你臺階你下來就得了,別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