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眉來眼去的德行就想踩一腳洩洩火。
青青淡定的瞟我一眼:“我習慣了。”
“……”
青春如火如火青春。
……可這兩人也忒神速了吧。
丁當少見多怪的瞟我:“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是吧,東~~”
丁當的那位叫袁東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同事點點頭,抹掉了丁當嘴邊的醬汁:“是啊,當~~~”
我拿眼神向青青示意,待會兒我實在忍不住要劈死他們的時候記得拉住我。
丁當每日跟她那心肝上的男人打得一片火熱,根本不著家,跟個女鬼似地,不到半夜不敲門,被我吼了好幾嗓子,才知道帶鑰匙。
我沒回來那幾個月你也能進來,現在就進不來了?
德行!
丁當感動的說:“原來,原來,我進這個公司就是為了,為了碰到,……他!”
這韻壓的。
壓的我是怒火中燒,一腳把她踢出去。
青青研究生實驗比較忙,聽說暑假都免費捐助給導師當義工了,偶爾會在六日過來陪陪我。
一般說來,我成了正宗的孤家寡人。
李柏思偶爾露面,可這個大忙人,不比我,新人很多東西還不能上手,還是很清閒。
六日總能看到露臉的竟然是劉洋那個賤人。
我以為離了石一那小子,我和劉洋路上碰到都不會打招呼,我仰頭看屋頂,又轉頭看在我們寒舍中喝湯喝的不亦樂乎的那個賤人……
這人就喜歡蹭湯喝,原先長在石一家蹭陳姨的湯,現在終於又尋覓到我這個有潛力的目標。
我瞅著他手裡的碗,心裡點頭,……就這樣吧。
我之所以沒把他用晾衣杆掃出去的原因,是因為他升職了,由賤人升到我的私人小白鼠。
王工的湯不僅讓他念念不忘,讓我也是,可我自己怎麼熬也熬不出那個味道來。
小白鼠站在旁邊:“……為什麼是我嘗?”
不是你嘗是誰嘗?
小白鼠說:“淡了。”
容易,放鹽!
小白鼠說:“鹹了!”
更容易,加水!
小白鼠說:“算了!”
容易……
什麼意思?
小白鼠說:“難喝死了!”
不怕死的又加了一句:“你別熬了,這個湯熬好了連狗都不喝。”
……我陰測測的監督著連狗都不喝的湯被他喝的一乾二淨。
誠然,他連狗都不如!
他放下碗,佯裝不安:“食物中毒了怎麼辦?”
來蹭湯就來蹭湯吧,還給我拖家帶口。
提起他的豬狗不如,我摸著那隻薩摩耶光滑的白毛咬牙切齒。
我也算認識了他好幾年,以我對他不算了解的瞭解,這人,會養的寵物就是女人,哪裡會那麼有愛心,養條體形健碩的薩摩耶呀。
又不能伺候他上床。
他實話實說,去C市找你時,路上撿的。
這是美化了一千倍的說法。
他是看著這條狗漂亮,起了歹意,順手牽狗,給偷到B市來了。
我要是在C市知道了這事兒,非得送官查辦!
現在回了B市,隔了9個小時的路程,苦惱於無法蒐集他的作案證據。
主要是不能讓孩子沒了爹,雖然是個混賬玩意兒,還好有我這奶奶當著監護人。
他不懷好意的抬起薩摩耶雪白的前爪,衝我招呼:“閨女,喊媽!”
靠!佔我便宜!
我指著陽臺上那盆米蘭對他說:“別亂叫,我閨女在那呢,你這狗兒子該哪去哪去。”
我又拍拍薩摩耶的腦袋,笑眯眯的說:“妹妹,帶你兒子回家吧~”
他說:“得給咱閨女起個響亮的名字,叫出去嚇死人不償命!”
我覺得他這話別扭,就是反應不出來那裡彆扭,點頭道:“你那麼喜歡女人,就叫妞吧!”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我:“還是妞他娘瞭解我!”
我絕倒!
於是我們就喊這隻偷來的薩摩耶為“妞!”
沒過一段時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我搖頭:“妞這個名字太水了,不夠震撼,拿新華字典來,我們研究一下!”
……
我真的翻箱倒櫃的去找新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