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好啊,他們好久沒有活動身手了,就喜歡幹這樣的事情,不在江湖好幾年了。
喬老師名叫喬雨晨,當時調到春華市一中的時候剛結完婚,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就因為長得太漂亮了,人們把她和她的妹妹喬雨桐合起來稱為“大喬小喬”,當時把一干男生迷得暈頭轉向的。高建彬看人還是很精準的,當時他就納悶為什麼喬雨晨會看上哪個傢伙,明顯的繡花枕頭一肚子草包。外表倒是長得很文秀,有點學者的風範,但是有文化的人幹起缺德事情來心更黑。打蛇打三寸,這個傢伙就是仗著他老子是市長,法院肯定會顧忌這一點的,大家都在一個鍋裡吃飯,彼此肯定都要照應一下的,再說離婚這類事情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一個縣級市的市長不過也就是個正處級幹部,雖然名聲上要好聽一點,實際上和縣裡的縣長級別是一樣的。對於堂堂海州市市委書記的大秘來說,還不把他放在眼裡。春華市不同於春江市,當時批准成立縣級市的時候就很勉強才透過,那也是上層鬥爭的產物,羅海晨馬上也是當市長的人了,那裡還在乎這麼點小事情。高建彬是個講究行動的人,馬上就拿出手機開始查詢省報記者安琪的電話號碼,有熟人肯定是好辦事啊。正在家休息的安琪接到高建彬的電話非常高興,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從來就不知道主動給她打個電話。
當高建彬說完這個事情後,安琪倒是很冷靜,作為一個記者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她回答說:“趁著過年這段時間準備一下,估計喬老師在學校短時間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記住,不單純是他的那些照片,還要把他父親的材料也準備好,既然想要幹就一定不能埋下後患,這一次把他那個當市長的老子也搞倒了,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要不然喬老師的安全以後就很讓人擔心了。”
高建彬笑道:“搞他父親的材料時間上來不及了,再說我們也沒有這樣的渠道,只要你能把我整理出來的材料發到省報上,那麼我保證他的老子肯定就會引咎辭職。傷其一手不如斷其一指,我們的重心就是他自己。”安琪笑道:“你怎麼就知道這樣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萬一這樣搞不到他呢?”高建彬微笑著說:“第一,海州現在正是和平年代,市委書記和市長現在都沒有心思搞鬥爭,各負其責把海州搞得花團錦簇一般,正是受到省委領導看重的時候。第二,再過幾個月就要進行幹部調整了,海州作為第四大城市,市委的領導上升的空間和機會都很大。有這兩點就足夠用了,這個時間段,誰要是給海州抹了黑那簡直是找死。攪黃了這鍋湯,那些領導們不殺了他算他命大,省報可是省委和省政府的喉舌,其中的分量市委的領導們都心裡有數。”
安琪心裡極為震驚高建彬對於海州形勢的掌控度,其心思之縝密,著眼之精確,比起那些身居高位的省部級領導也毫不遜色。作為高建彬的對手,真的是非常的受鍛鍊的。她卻不知道,高建彬用這個方法已經把一位堂堂的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都搞倒了,現在用來搞一個縣級市的市長,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了。高建彬厲害的就是順勢而為,作為縣級市的市長,要說是海州沒有關係後臺,鬼都不相信。平時想搬倒一個正處級幹部,那也是不容易的。關鍵就在於現在的形勢下,那個後臺知道了砍死這個市長的心都有,那裡還會出面保他?
現在事態非常的明朗了,張文華鐵定是要高升的,那麼按照慣例,楊恩東就會接任書記,大調整的時候位置也會空出來幾個,大家都有希望提高一下。這是事關大家的好事情,誰要是往這上面潑髒水,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高建彬是知道這裡面的內幕的,而且知道的很詳細很清楚,所以對於自己的辦法很有信心。掛了安琪的電話後,高建彬驚奇的發現,大家都在看著他,看得他心裡直發毛,於是說道:“我身上開花了?還是結果了?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
張文亮嘆道:“真的是不服不行啊,看看你小子,以一個鎮書記的身份談笑間扳倒一個縣級市的市長,這份心思和能耐,我們算是見識到了!”衛言說道:“你小子真是天生就是當官的材料,這下那個王八蛋可是遇到剋星了,後天我們去給喬老師說一下,免得她擔驚受怕的,萬一再想不開就壞了。”郭月盈說道:“這個非常有必要,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總是比男人要差得多,事不宜遲,我明天就去一趟學校,順便陪陪喬老師。”張文亮一聽大喜道:“這樣最好,我明天就開著建彬的車送你過去,多準備點好吃的好喝的東西帶上,多住幾天。”郭月盈冷冷地說:“我不在家你就可以放心喝酒了,也沒有人管你了是?”被說中心事的張文亮一縮脖子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