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一口氣說了一大串,她比誰都想抓住那個幕後主導人。
簡楊一直在仔細聆聽,她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說,兇手對於樂天晴的過往,瞭如指掌……那她會不會就是當年不雅影片的洩密者邵丹妮?
也許這幾年,邵丹妮發覺樂天晴生活得風平浪靜,心有不甘,乾脆做出極端行為?”
冷傲默默地聽著,雙手環胸,修長手指有節奏地敲在自己的臂膀之上。
他在思考。
“邵丹妮的近況,我們掌握多少?”蔡禮任問簡楊。
“邵丹妮出事後,曾經短期出國留學,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
簡楊的工作效率非常高,她的下屬已經在調查邵丹妮近況。
“最奇怪的是,她回國後,與父母斷絕了往來,連她的父母都聯絡不到她。”簡楊繼續,“不過大家放心,目前她人在國內,沒有處境記錄。
最晚明天上午,我們就能見到邵丹妮本人。是不是她乾的,一見就知道。”
“那麼冷武官怎麼看?”蔡禮任從冷傲的眉宇間,看見了一些思量。
冷傲的態度,一貫的認真嚴肅,在工作中,他從不允許自己大意了事。
“我的初步側寫,重點在於那名女性與殺手之間的關係。”
畢竟菲南叛軍,才是他最擔心的隱患。
一場普通的兇殺案,假以時日和法醫鑑證結果的出爐,早晚能水落石出。
但如果是恐怖分子在策劃驚天陰謀,那就迫在眉睫!
“在這場謀殺中,殺手顯然是處於從屬地位。他按照那名女性的要求,佈置現場,比如使用藝術體操專用綵帶作為上吊工具。
他甚至是以服從狀態,穿上了拖鞋才進入室內……
正是這個疏忽,讓我們能夠判斷出,曾經有一男一女,進入了寧家。
假使主謀是邵丹妮,22歲的她,是以什麼條件,能夠驅使菲南叛軍,幫她殺人?她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冷傲是軍人,側重點自然不一樣。
“可是教官,我覺得也未必是完全從屬的關係。”冷靜也有自己的側寫,“作為職業殺手,他沒有盡心盡力地維護那名女性主導人。”
冷靜指著鞋架照片,“你們不覺得現場留下的證據太多了嗎?
樂天晴的那雙拖鞋,鞋內帶有血跡,應該是她在被扼喉的那一刻,因掙扎所導致。
被人懸掛在絲帶上以後,拖鞋很有可能是散亂在現場的。
我們可不可以推測為,是那名女性,將樂天晴的拖鞋放回鞋架的?
而拖鞋內側的白堊狀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