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頭很痛,真的不想。”
梁璽見他作勢要下車,急忙也去解安全帶,可越急越不順利,他左手還吊在脖子上,右手有點彆著勁兒,也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反正就是解不開。
柏圖看不下去,稍微側過身來幫他把push按扣按了下去,安全帶插口彈了出來。
梁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心猿意馬,道:“柏圖,能不能親你一下?”
柏圖自然條件反射的要拒絕,可一看他那眼巴巴的討好模樣,鬼使神差的心軟下來,硬著頭皮道:“就一下。”
他記得梁璽在頒獎禮後臺親的那一下,就是嘴唇碰嘴唇,親完還一副佔了多大便宜的模樣。
他以為梁璽說的“親一下”還是那麼親一下。
誰知道梁璽一湊過來就不是那回事兒,起初還只是貼著嘴唇,柏圖還挺坦然的,還沒等他坦然完,梁璽的舌頭就伸了進來。
他睜大眼睛,立刻要躲開,梁璽解不開安全帶的右手這時候卻跟安裝了雷達一樣,一掌按在他的肩上,整個人也跟著壓了過來。
柏圖被迫向後一仰,背部抵在車窗上,舌尖被梁璽又吸又舔,頭皮有點發麻。
梁璽從淺淺的舔吻變得異常兇猛,簡直恨不得把柏圖的舌頭咬下來小半截。
柏圖太久沒有和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一時竟然不知所措。
梁璽的右手從他的肩部向下滑了點,無師自通的在他的胸肌上撫動。
柏圖總算回過神來,用力把梁璽推回副駕位上。
車裡沒開燈,只有小區昏黃路燈的朦朧光線,他們能看得清楚彼此的臉而看不清表情,耳邊卻能聽到對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柏圖是被氣的,梁璽是感覺上來了。
“這難道是你的初吻?”柏圖語氣不明的問道。
梁璽老實答道:“當然不是。”
柏圖從他的技巧上就知道肯定不是,莫名不太痛快。
“青春期的時候,我親過女孩子,”梁璽道,“後來發現自己可能是個彎,不過還沒確定就遇上了你,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也顧不上管彎不彎了。”
柏圖沒說話,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