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定的是秦篗肯定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呂柏陽那個人雖然可恨,但是還不到該死的地步,秦總不是那種人。”
“公司裡其他人呢?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老布嘆了口氣說:“褚立波和聶晴晴遞交了辭呈,其他人還沒什麼動靜。”
我一點不吃驚地回覆:“早就想到了。”
我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我和老布囑咐了幾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透過貓眼看出去,居然看到了母親的臉,我稍微遲疑了兩秒鐘,開啟了大門。姐姐和母親走了進來,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
我偷眼看姐姐,她衝我點點頭。我問:“媽,您怎麼跑來了?”
母親剛剛落座就拉住我的手不放,姐姐拎著袋子去廚房了。
“芳然,有多大的事都要注意身體呀!”母親語重心長地說,我紅著眼眶點點頭。母親接著說:“茵然都告訴我了……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母親在家裡一直很強勢,我幾乎不記得她曾用這種溫軟的語氣對我說過話,所以眼淚滾落腮邊,同時我將頭靠在了母親的肩膀上。
母親依舊拉著我的手,故作輕快地說:“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螃蟹和蝦,還有我特製的調味醬汁,你就算再沒胃口也要記得吃飯。”我在母親的身邊點頭。
姐姐從廚房出來,看到此景,也鼻子發酸,不過嘴裡卻故意說:“媽,我可吃醋啦,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做點好吃的呀?”
母親笑了,說:“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外孫,你要吃什麼我都給你做。”
姐姐撒嬌道:“不公平,給我做還要講條件。”
“讓嶽生給你做,他那手藝比我和你爸都強。”
聽到姐夫的名字,我說:“姐,我上次託你的事你問過姐夫嗎?”
“說過,你姐夫那邊的關係和這種刑事案件搭不上線,他說你還不如找於慶文試試呢,他的人脈關係可比你姐夫強多了。”
母親聽到這個名字問:“怎麼?你還和那個人有聯絡嗎?”
“嗯,不過就是網上碰見聊兩句,沒再見過了。”
母親點點頭:“我聽說這次是林晉給秦篗當律師?”
“對,這次多虧了他。”
“是呀,不遇事不知道,一遇事就知道誰是真心誰是假意了。”看來母親對林晉的好感還是根深蒂固。
姐姐趕緊岔開話題,問了問案子的具體情況。大約9:30的樣子,姐姐和母親離開了。
我想著姐姐的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開啟了QQ,沒想到於慶文真的線上。
我說:“你好。”
“好久不見。”
“是呀,擔心打擾到你。”
“最近是很忙,不過你好像更忙,上線比我還少。”
“嗯。你和你弟的關係怎麼樣了?”鑑於周臨淮和秦篗之間的關係複雜,我決定循序漸進,不急於上來就直奔主題。
“最近好多了。”
“聽說你父親得了重病?”我刻意避開了“癌症”兩個字。
“小淮告訴你的?”
“嗯。”
“是呀,我叔叔的事你肯定也知道吧?我們家最近很背。”出於禮貌我應該問他是不是需要幫忙,可是我今天上線的目的卻是有心找他幫忙。
“你知道周臨淮辭職了嗎?”
“啊!他沒說過呀!”看來周臨淮沒跟於慶文說過工作上的事,我有點小失望。
“我本來還想問他辭職的原因你是不是知道呢,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病嗎?”
“應該不是吧……不過他要照顧的人不止我父親一個,所以也可能是因為這個。”
“嗯?”
“他還要照顧他女友和他女友的父親。”
我多少有點吃驚:“他女友怎麼了?”
“我覺得我不該說吧,這是他的隱私,他女友重病很多年了。”這次我不是吃驚,而是有點懵。重病?還很多年了?那還能送他勞力士嗎?
因為懵,所以我沒多想直接問道:“不會吧?他前段時間還戴著女友送他的勞力士來上班呢,惹得單位一堆人都嫉妒。”
“勞力士?他前段時間倒是找我借過一塊兒勞力士,他女友都植物人5年半了,不可能送他表呀!”
“植物人!”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
“對,本來我不該說的,你就當不知道吧,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否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