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所以現在喝酒已經不再是我和他之間的禁忌了。因為工作和生活上的各種事情繁多,我現在一個人在家時偶爾也會喝點小酒,以酒寄情以酒解意,偶爾麻痺下才能更好的面對生活。
我們選擇了一家酒吧,落座後周臨淮點了Jack Daniel。我反對:“我不要Jack Daniel。”
他看著我說:“今晚就聽我的吧!”我看著他突然變得有點鄭重的神情,點了點頭。
我們之間的默契此刻彷彿不夠了,不過就為這點小事我也犯不著和他較勁。
酒上來了,周臨淮的電話想了,我瞥了一眼,是齊鳶。這個女人,最近好像和他走的很近。
周臨淮接起電話說:“我在Y市……明天回去……哦……那就見見吧……”
他電話結束通話後我笑著問:“怎麼?追你都追到這兒來了?”他笑笑沒說話。“曾默被判刑後,她就找上你啦?”
“你說話不要那麼刻薄。”周臨淮邊說邊點燃一根香菸。
我點點頭說:“嗯,本來也不關我事。”
“哪天約出來大家一起見見吧,也不是沒見過。”
“算了吧,我怕看到不該看的。”
“你指什麼?”他吐出一口煙,透過煙霧看著我。那迷濛的眼神中帶著一點清冷和頹廢,讓我有點出神,不禁地在記憶深處搜尋著這種熟悉的感覺。
他又問:“怎麼了?”
“沒什麼。”
他彈掉一段菸灰,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最近我哥總提起你。”
“嗯。”
“看來你一點都不好奇呀,是對他沒興趣還是知道他為什麼總提起你?”
“他沒說我什麼壞話吧?”
於正芳在曲安陽和於正光入獄後沒多久就過世了,那段時間也是明信最艱難的時候。周臨淮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他說忙碌是最好的忘憂草。
我和於慶文一直保持著良好的朋友關係,偶爾在網上碰見就聊聊天。周臨淮和於家的關係經過二年前的大起大落後變得淡然了許多,雖不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