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阻攔下,你們才另行渠道的?”
雷洪一進屋見到面對自己而笑的桑東便說道。
“哈哈,雷縣長來請坐?”桑東並沒有回答雷洪的這個問題,而是很有禮貌的站起來讓著座位。
雷洪笑了笑,他知道桑東已經懂得自己這有套話的嫌疑,也就不再繼續說這件事情。
雷洪也沒有客氣,在坐下後,神情也是嚴肅了下來,沉聲的說道“我想看看那些人質的狀況?不知道桑老闆同不同意?”
桑東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不過沒有說話,眼睛是直視雷洪的,過了半響,才說道,“你放心,現在人質很好,雖然有幾個人的身體有點吃不住,不過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我的人呢?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事吧?”
雷洪對這話既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的表態,淡淡的說道“可能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幾個朋友在雙手被拷上的時候,居然還在警車上襲警,要是換成是你,你會客氣嗎?沒有被當場擊斃算是客氣的了。”
桑東一聽雷洪這話臉色一變,不過並沒有說話。
雷洪繼續說道“我很好奇,你們是不是當華夏就那麼好欺凌?這才過去不久的歷史還沒有怎麼褪色,你們居然依舊這麼囂張,來到我們華夏探聽我們機密被抓還不老實,居然還反抗襲警,你說你們究竟是怎麼想的?”
因為這事是桑東所沒有預料到的,對於雷洪此時的問話也無法回答。
雷洪嘲諷的笑了笑,說道“我想他們此時估計已經全身沒有幾處好地方了吧。就算能來,又能起什麼作用?這就是為驕傲自滿付出的代價,還不吸取歷史教訓。”
“你?”就在雷洪說完這話後,站在桑東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很是精幹的年輕人,氣得額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