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酒杯砸過來,他躲了躲,還是被潑了一褲子的酒水,襠口都溼了!
“特麼的霍大少,你就算嫉妒我的美貌!你也不應該覬覦我的貞操!”
莊時辰不留情的揭穿,“你哪來的貞操?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奉獻出去了?”
“莊時辰你閉嘴!”蕭錦州不要太有膽,“這是我跟霍大少兩個人的恩怨!”
莊時辰冷靜的瞥著身側,霍遇城從剛才開始就一臉的暗沉,本來就是心情不爽才出來發洩,蕭錦州又一個勁的在這裡報好訊息,他就算來火也是正常……
蕭錦州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端著酒杯就過去幹架了。
“今天看誰喝趴誰!”
霍遇城沉著臉沒吱聲,但是直接掄起一瓶酒站起來,還沒跟他碰杯,已經仰頭喝了起來。
那一氣呵成……
看得蕭錦州愣住了,他迷茫的看向莊時辰,莊時辰聳聳肩嘆氣,隨後站起來去奪霍遇城手裡的酒瓶。
霍遇城讓開,一直到將整瓶酒喝盡,扔了在地發出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重重的跌坐回去,閉目再也沒有睜開過。
頓時,徹底的寂靜。
蕭錦州一怔一怔的看向莊時辰,兩個人一時之間都無言。
就這樣維持了大約有一刻鐘的時間。
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蕭錦州出聲活躍氣氛,“呦,霍大少這是怎麼了?不至於被老婆冷落了,就惱羞成怒還一蹶不振了吧?”
沒人回應,莊時辰很有眼力勁的說:“又不是說徹底沒辦法了,沈洛正在聯絡國內外的專家,應該還有機會的。”
他說完,男人突然沉沉道:“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她痛經的毛病不會這麼嚴重。”
“原來你是說痛經這事?”莊時辰無奈的嘆息,他還以為他在說不孕的事情。
“很多女人都痛經,有些人經常調節也會好的,
她這是因為一年前剛經歷那意外,等時間長了繼續調節,會慢慢緩解的。”
“就是就是。”蕭錦州插話進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不知道生孩子更痛,她痛痛經就不用生孩子,其實你想想還是很划算的,生孩子那可是在肚子上劃一刀啊,你不知道我表姐那次生完孩子,麻藥一過那痛得要死不活的樣子……”
莊時辰眼神殺過去,他媽的,蕭錦州你一喝酒就腦殘!
蕭錦州接收到那眼神,頓時捂了嘴,臥槽,他剛才說了什麼?
“我……我說什麼了?”他瞬間失憶,驚恐的問莊時辰。
莊時辰已經感覺到身旁的暗黑之氣,他閉了閉嘴不作無謂的掙扎,就坐等看戲。
霍遇城站起來,森森的勾唇笑,“我來告訴你,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
蕭錦州撒腿就跑,跑到一半被霍遇城拎了回來,他哇哇的警告:“你別動手啊!”
看霍先生在捲袖子,長腿朝他悠閒的逼近,他弱弱的擋了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