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只是想冷靜冷靜，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問題，不行嗎？”
霍遇城睨緊她，沉著聲問：“想完之後呢？選擇繼續還是結束？添”
這話，將她當頭一棒，她赫然抬眸，繼續還是結束？
她似乎……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是想去想想一直以來，他們之間的問題，她自己的問題，可她從來沒想過會有結束這種可能……
結束……
她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那臉龐還是同樣英俊迷人，可她卻突然之間彷彿覺得那般遙遠…屋…
手心裡彷彿突然空了，抓住的只是一把空氣。
“姜小戀，你想結束嗎？”他的眸子染著傷，“我跟你解釋過，我跟容煙之間真的沒什麼，你還要我怎麼解釋呢？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你可不可以對我有一點信心？你可不可以對自己有點信心？”
“霍遇城，你想過我們會結束嗎？”
她突然愣頭愣腦的問了一句，然後黯淡的大眼睛抬起來看他，看得很深。
她從來沒想過結束的問題，可他卻問出繼續還是結束的話，他想過結束嗎？
她特別想知道。
是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想努力天長地久的，只有她一個人？
霍遇城噤聲，眸色深邃的睨著她片刻，他的眸傷而疲著說：“姜小戀，我從來沒想過要結束，從你纏上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打算跟你地老天荒的。”
眼眶被瞬間浸溼，姜小戀的眼前模模糊糊，她用指腹拭掉淚花，看向一側不再說話。
情話聽得太多，似乎已經失去了分辨的能力，他說的每一句，曾經她都毫無置疑。
“姜小戀。”他扶住她的雙肩，“你在想什麼？嗯？”
他的尾音微微顫著，雙眸縮緊了看進她黑漆漆的瞳孔裡，第一次，他似乎看不懂她的內心。
他沒想過要結束，真的沒想過，從抱她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給了承諾，是她一直以來的不自信讓他患得患失，他喜歡她纏著自己黏著自己，也害怕有一天，她不願意繼續纏下去……
可是這個女人，她的雙眼空洞無神，是什麼意思？
“我不准你亂想。”他抱緊她，擁在懷裡緊緊的抱著，姜小戀的臉頰被擠得扭曲，在他胸口面無表情的由著他，感受他那麼全力的擁抱，好像真的捨不得放她走……
“回家。”他擁著她帶她走，神色慌張的摸著她的腦袋，不知是給她安慰還是緩解自己的慌張。
姜小戀的腳步停下來，他一怔。
“霍遇城。”她直直的看著前方，雙瞳凝固，“你為什麼會跟我在一起呢？為什麼要娶我？”
“……”
男人的腳步停著，側眸看向她，嗓音含著啞：“你什麼意思？”
姜小戀攸的勾唇笑了，雙眸盈盈的看向他，“以前我就在想，你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為什麼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為什麼好像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走在校園的林蔭大道上，好像一抹特別的風景，特別能吸引女人的注意，我當時還在想，如果能擁有這樣一個男人，應該是累積了上輩子這輩子和下輩子所有的運氣吧，所以當你真的願意為我駐足時，我甚至都不敢相信，我何德何能吶，能獨得你的恩寵？”
“姜小……”
她含淚笑著繼續：“以前學校裡那麼多女人貪戀你，你可以動動手指頭叫她們消失，為什麼到容煙這兒，就不行了呢？從她第一次出現，你們相約吃飯我不知道，後來你們出差，我也是從她嘴裡得知，再後來的種種，你的所作所為是怎樣的？你又給了我什麼樣的解釋？你說你們沒有關係，呵……”
她的目光流連在他眉間，又深深的戳進他的眼眸裡，“你要怎麼說服我，你們沒關係？那張親吻的照片，容煙對你的糾纏，你告訴我沒關係？霍遇城，我的確沒有你們聰明，可我不傻，你真當我是白痴嗎？”
這個女人好像突然之間，像個讓人捉摸不透的謎，他好像突然之間發現，一直以來沒心沒肺會在心裡藏著小憂傷的姜小戀，原來是一個再通透不過的女人，他明明懂她的，可好像又不是那麼懂了。
他的薄唇微微啟著：“我……”
“就哪怕……”她咬唇，終究還是說道，“就哪怕你跟我說，你只是曾經對她有過感情，都可以，可是你沒有，為什麼什麼都不解釋？”
她睨進他的雙眸裡，“是因為現在還有感情嗎？”
“不是。”他一時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