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她眯著眼睛看那字眼，卻越看越模糊，魏媛譏誚的勾了勾唇，“意思就是你不孕，或者說懷孕的機率幾乎為零。”
“……”
腦袋轟的一聲，姜小戀腳步踉蹌著，差點就踩空摔倒，後面，喬綃不知何時出現，兩步跑過來接住她。
她抬頭看了喬綃，好似不認識她一般，半晌才攸的恢復清明，一把抓住喬綃的手，“喬綃。”
喬綃緊了緊眉，不解。
“喬綃。”姜小戀的聲音在微顫，“魏媛說我不能懷孕，是真的嗎？”
聞言，喬綃一怔，隨後冷眼朝著魏媛掃過去！
魏媛下意識的退了小步，被她那冷冽的目光驚得心顫，一時竟不敢再造次。
“是不是真的？”姜小戀的聲音壓在嗓子眼，眼眶已經盈滿霧氣，“你老實回答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真的不能懷孕嗎？我是不是永遠都不可能懷孕？不可能有孩子了？”
求求你了，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喬綃沉默，目光挪開看向一側，她沒說話，可姜小戀卻明白，她是預設。
這麼說……那一次的意外，真的導致了她子宮受損，真的不可能有孩子了嗎？
“可你明明說我只是難懷孕而已！”姜小戀激動的推開她，情緒徹底失去控制，“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說只要我不亂吃東西，只要我能養好身體，還是可以懷孕的！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選擇了相信你，選擇了相信你！
我以為一切都是有希望的，我以為只要自己爭氣，這一切都還是有希望的！
我寧願你當時就告訴我，也不想在這一刻知道這一切，這麼的痛苦這麼的絕望！
“小戀。”
喬綃想去安撫她的情緒，姜小戀卻步步後退，害怕她的逼近，害怕她的接觸，她害怕這個欺騙自己的人，害怕她再多任何一句安慰她
tang的假話！
“小戀。”喬綃蹙眉，雙手不露痕跡的握緊，“我沒有騙你，我當時的確聽到莊時辰說還是有希望的，只是……”
只是希望很渺茫而已。
“你在騙我！”姜小戀的臉上是絕望，是憤怒。
“我承認我的確說了一點謊，可我是不想你太過傷心，其實就算你不能懷孕又怎麼樣呢？學長他愛你，對你好就夠了不是嗎？”
不夠！不夠！
好是相互的，她不能那麼自私！不能那麼自私！
姜小戀不想聽，她現在滿腦子……滿腦子都是不孕這個事實，她的腦袋很亂，她的心口很痛。
她想找個可以躲藏的地方，可以躲起來的地方……
彷彿失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