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她。
哪怕什麼都不做,都覺得分外美好。
“少廢話,我讓你準備的人呢?”他皺著眉心,一副大爺的模樣。
“已經準備好了,在樓上。”
“嗯,滾吧。”
“好嘞!”
蕭錦州將車鑰匙扔給其中一個人,大衣脫下來隨手就甩過去,擰開喉下的幾顆釦子,進了電梯上了樓。
推門,裡面黑漆漆的。
他有一個習慣,叫服務,一定要是乾淨的女孩,而且不開燈。
走進去,短暫的適應了一會兒,眯著雙眸還是能看清昏暗的室內,傢俱模模糊糊的擺放位置。
其實,這間是他的專屬高階包廂。
他來過很多次,就算閉著眼,也能找到臥室。
床上,依稀能看見一個女孩躺在那裡,他隨手取了紅酒,一口就灌了下去。
半倚在門前,他任由紅酒漬順著嘴角滑落在白色襯衫上,視線微醺的看向床上,眯著雙眸凝視了片刻,又是一口紅酒灌入喉間。
他是想灌醉自己。
想墮落。
想讓自己沉淪,就不用再去想她。
直到酒盡,他才將空掉的酒瓶放進酒櫃裡,後腦勺抵在牆壁上沉醉了許久,直到雙腿已經虛晃,他才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最先是跌坐在一側的沙發裡,他捂著腦側有點犯暈。
這酒,到底是很久沒喝了。
這心情,到底是容易醉的。
躺在那裡許久,他閉上眼睛想睡過去,睡不著,翻來覆去也無法讓自己的意識渾濁,他清醒得過分。
床上,女人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突然就開始難受的扭曲起來。
他看過去,見那嬌小的身軀正在撕扯著,她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眯著視線看著,她穿的是緊身裙,能襯出婀娜曲線的那種。
只是,女人呻--吟的聲音更像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那身材似乎也並不是多麼的標準。
蕭錦州畢竟是在這種場合混久了的,不用想就知道,女孩現在很難受,應該是手下的人動了手腳。
他不是憐香惜玉的型別,若是從前,他應該也就順水推舟了,只是今天,他走到床邊想壓上去的時候。
卻停了下來。
閉了閉眼,他的薄唇抿著片刻,將女人柔軟的身軀抱起來,踢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想開燈,指尖卻又收了回來。
突然覺得這樣的一幕,骯髒得讓他噁心。
他不想看見女孩的模樣,突然開始後悔為什麼要來這裡。
將女孩放在浴缸裡,他開啟水,聽到嘩嘩的水聲,他倚靠在牆壁上,想起每次跟秦書謠結束後,抱著她去洗澡的場景。
每次事畢,她總是累得半死不活,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沒有力氣再跟他鬧,只好由著他替她洗澡,替她擦乾。
那時候,他以為她是享受的。
其實,他是享受的,很享受這種伺候她的感覺,看她舒服的哼唧,看她連眼睛都睜不開,還在哼唧著抗議,那模樣不似平時那麼高冷,更像個可愛的孩子。
他想這樣寵著她到一百歲來著。
突然之間,一切都變成不可能,他此刻的心臟,被纏縮得快要窒息。
“唔……”浴缸那處,傳來女孩的聲音。
應該是嗆水了,她的雙臂撲騰著,弄出很大的聲響。
他上前,將她從裡面拎上來些,水又溢位許多,打溼了他的褲腿。
女孩的手臂突然纏上了他的大腿,腦袋就貼了過來。
某處被碰到,他眉心驟緊,“鬆手!”
“唔……”女孩難受,一直在他腿上蹭弄著。
“鬆開!”蕭錦州的脾氣爆發,大手扯開女孩的手臂,又將她扔了回去。
女孩再次滑了進去,一口又嗆到了水,這一次,咳嗽了出來。
看不清具體的情況,蕭錦州走回去,啪嗒將燈開啟。
回眸的一瞬間,他霍然撐眸,女孩的臉蛋被長髮擋去了一大半,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是霍雨點!
驟然縮眸,他大步過去,一把將她拎出來
扔在瓷磚上,霍雨點癱軟在地,意識不清醒。
“你怎麼在這兒?”蕭錦州踢了踢她。
霍雨點沒反應,還在不斷的撕扯著胸前的衣服,差點就扯到露--點,蕭錦州上前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拎著帶了出去。
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