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的一聽聲音就是喝多了,說話還顛三倒四的,我們jǐng察也是人,自然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惡作劇的報jǐng電話就出jǐng啊!”
“誰說我喝多了……我根本就沒有喝過酒!”一旁的江雨柔聞言也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剛才就是我報的jǐng,你們看我象是喝醉了的樣子嗎?如果你們非要拿這個作藉口的話……那好,我願意立刻接受酒jīng測試,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喝醉了!”
於所長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說:“可能是我剛才聽錯了吧……做酒jīng測試就免了,而且我們又不是交jǐng,也沒那個儀器,嗯……這事兒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清楚,我看……我們還是去所裡慢慢講吧……走吧……兩位配合一下的話,就不用戴銬子了,要不然的話……那我們也就只能不客氣了!”
“好……去就去!”安宇航不以為然地說:“我到是要看看,這件案子你們怎麼辦!”
…………………………
大概一個小時後,幸福路派出所的口供室裡。
房門被推開,隨後就見於所長手裡拎著一條黑漆漆的jǐng棍走了進來,接著轉身把門牢牢的關上,這才回身看著安宇航,面sè猙獰地用jǐng棍在桌子上重重的敲了一下,然後恐嚇著說:“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見到這於所長一副準備要嚴刑逼供的樣子,安宇航沒有絲毫的懼怕,只是他卻有些擔心江雨柔,不知道這些jǐng界的敗類會不會把同樣的手段也用到江雨柔的身上去。於是冷冷地回答說:“你少給我來這套!剛才筆錄不是都已經做完了嗎?你還想問什麼?快把我的朋友叫過來……我要見到她!”
“你要見她?”於所長冷笑了一聲,說:“等著吧……等到你們兩個全都交待了之後,我會給你們見面的機會的!”
嘴上說著,於所長心中也在不住的暗罵,心說:你這傢伙還真的夠能裝的了,我差點兒都被你丫給騙過去了,還真以為你會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不過就是兩個剛出校門的醫生而已……另外那個女的還是實習醫生呢!此外家裡也沒有任何背景,根本就是草民一個,居然也敢跑這兒來跟我裝!
因為那家旅店是在一條狹窄的巷道里開的,汽車根本開不進去,所以安宇航的悍馬是停在外面的大街旁邊的,而來派出所時,安宇航他們兩個也是被jǐng車拉過來的,所以於所長從始到終都不知道安宇航居然還開著一輛價值幾百萬的悍馬車,否則的話……他現在怎麼也不會有這樣的底氣,用jǐng棍來威脅安宇航了!
“我們剛才已經調查過了……據那三個受害者,還有旅店的工作人員反應,說是你們兩個人是借用旅店的地方在玩仙人跳……特地讓你的那個朋友出面勾搭男人,等到把人騙進房間後,就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破了,然後你這個同黨就又突然出現,威逼那些受害者交錢贖身,否則你們兩個就會告他們強。jiān……是不是這麼回事?”
安宇航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不由佩服地豎起大拇指,說:“厲害……這個故事編的可比你弟弟編的那個強多了!你弟弟說……我朋友如果敢報jǐng的話,他就說我朋友是**。女什麼的……這顯然沒你這個圓滑呀!看來你也不是頭一次幹這種事兒了吧……嗯,經驗到是蠻豐富的!”
於所長見安宇航直到這時候居然還這麼淡定,立時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怒吼了一聲,說:“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那好……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地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於所長說罷,掄起手裡的jǐng棍,就狠狠的向著安宇航的頭上砸了過去。
這於所長沒當jǐng察之前,本就是一個混混流氓,後來藉著家裡的關係,走後門進了jǐng校,正式成為一名jǐng察後,本來也是社會習氣難改,三番五次的受到jǐng告處分,隨時都可能會被開除的。可就在這時候,卻走狗屎運的在一起重大搶劫案中救了市局的一個副局長的命,結果立了大功,不但沒有被開除,反而升職當了所長。
也正因為身後還有那位市局的副局長撐腰,於所長才敢行事如此的張狂。不過這傢伙平時到也不是完全沒腦子,他要對一個人動手的話,總會習慣xìng的先查一查對方的背景,但凡對方有點兒來頭的,他都不會做得太過份,不過……象眼前這個無權無勢的小醫生嘛……自然就無需怎麼謹慎了!打了也就打了,量他還能翻出天來不成?
就算對方回頭想要告他動刑逼供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