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偏偏這麼一件衣裳,卻好似必須巴著、求著一樣。
“這位夫人說得極是!”陸掌櫃聞言,如遇知己,頓時跟著編排起隔壁的壞話來:“那料子才多少錢?與我們店裡上好的料子,幾乎沒什麼差別。那樣式就算漂亮,又怎麼值得真金白銀去換?那秦記布坊委實古怪不可理喻!”
“就是!說什麼只賣給貴夫人,這是把貴夫人都當成傻子糊弄呢。誰家裡再有錢,也不是這麼個造壞法!”小夥計頓時接話道。
那婦人聽著,連連點頭:“就是,這是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呢!”
“說什麼每天只賣三套,我瞧著多半是賣不出去,她故意給自己找得臺階!”小夥計只見那婦人贊同,直是又賣弄起口舌來。
那婦人一邊聽著陸掌櫃和小夥計的勸說,一邊抬頭看著牆壁上掛著的成衣樣式。在陸掌櫃和小夥計期盼的目光中,卻是搖了搖頭:“罷了,這裡衣裳雖然便宜,但是同秦記布坊的衣裳比,實在差得遠了。本夫人又不是沒有錢,怎麼別人穿得起,我卻穿不起了?”
說罷,扭頭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陸掌櫃和小夥計,站在原地,直是憋得一口血差點吐出來。可惡!可惡啊!陸掌櫃捏著拳頭,咬牙切齒地道:“秦氏,我與你沒完!”
那婦人卻不是故意如此氣他。實際上,這樣的場景,在幾大布坊都在時不時地上演。就連知名度最高的綠蔭閣,也不得不面對這種場景——客人來了,望了望成衣,品鑑一番,搖了搖頭,又都惋惜地走了。
布匹倒是一直在賣,但是成衣的銷量卻大大減少。相較於從前每天都賣出去幾十件成衣,現在每天能賣出兩三件都算不錯的了!甚至於,這幾日有時候都只能賣出去一兩件,或者一件都賣不動!
漸漸的,不光閒雲坊、綠蔭閣,所有賣成衣的布坊,全都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危機感。
而帶來這股危機感的人,秦羽瑤此刻卻是滿面喜悅。就在今天早上,方承乾來了家裡,帶來了一卷銀票。伴隨著的,是他朗朗的笑聲:“瑤兒,這是上個月賣松花蛋的分紅,你開啟瞧瞧。”
秦羽瑤接過厚厚的一卷銀票,心裡很是期待,她早就聽說薑汁皮蛋和皮蛋瘦肉粥這兩道菜品賣得不錯。然而具體如何,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