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朝與白國的比賽評委與監督當中來。關於昨日的賽事,投票結果已經梳理出來。”
“昨日一共發放了三千張票,收回來了兩千七百餘張。其中,大順朝所得票數一共一千八百餘張,白國所得票數約九百張。”
話音落下,便聽到臺子下面傳來一陣口哨聲與鼓掌聲,秦羽瑤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票數清點過程中,由大順朝與白國的負責人一同清點,並無弊漏之事。所有票數已經安全存放,等到最終結果出來時,歡迎大家進行檢查。”
“好!”更加密集的掌聲響起。
就在秦羽瑤準備結束講話,宣佈今日比賽開始時,忽然聽到下方傳來一個聲音:“大家都放亮招子啊,身為大順朝子民,必然要支援咱們自己的衣裳的!”
這個聲音並不小,竟能夠在密集的掌聲中被秦羽瑤捕捉到,頓時間,秦羽瑤的神色一沉。
“諸位安靜!”秦羽瑤摺好記錄了結果的紙張,收在袖子裡頭,而後舉起雙手向下壓了壓。等到眾人平靜下來,才極為嚴肅地道:“方才我聽到有人說,身為大順朝子民,便要支援大順朝的話。我希望,這僅僅是少數人的念頭,而非大家真正的行事準則!”
秦羽瑤不知道說出這話的人,究竟是雍京城的百姓,還是四國使者或商隊,總而言之,倘若不處理好,便有大麻煩。
因而格外嚴肅地說道:“此次比賽,乃是大順朝與白國交流的一種方式。所為目的,並非誰輸誰贏,更不涉及顏面。而是互相交流,取長補短的一個過程。我希望大家在投票時,能夠做到真正的公平。更喜歡哪一個,便投哪一個。”
“那當然啦,秦夫人不必擔心!”話音落下,很快人群中給出了反饋,只見一名生得健壯的年輕男子咧著一口白牙,笑著說道:“若是故意只投大順朝的票,豈非顯得咱們懦弱,半點自信都沒有?自然是喜歡什麼才投什麼的票的。”
秦羽瑤聽罷,不由得凝目看去,但見對方居然朝她眨了眨眼,不由得微微愕然,隨即面上浮起一絲笑容:“這位兄臺說得極是。不能因為咱們想要贏,便無視了比賽的公平。若是如此,即便贏了也面上無光。”
“好了,我便說到這裡。接下來,比賽開始,諸位敬請期待!”秦羽瑤說罷,拱手長揖,轉身款款離去。自然,又引得了無數目光在她的背影上流連。
更衣室右側房間,穆挽容盯著臺上緩緩走來的身影,耳邊是婢女的回話:“郡主,商隊的人按照您的吩咐,丟擲那句質疑的話。只不過,被臺下一名男子輕鬆化解了去。”
“沒用的東西!”穆挽容抿緊嘴唇,指甲陷進了手心裡,但見秦羽瑤已經回來,忽然起身往外走去。
秦羽瑤剛走到更衣室,忽然見到穆挽容推門出來,不由得揚眉問道:“郡主有事?”
穆挽容陰沉的面容彷彿一瞬間化開,但見她眨了眨眼,說道:“秦夫人,今日第一場,該由我們出場吧?”
昨日的時候,第一場是大順朝這邊出的。故而今日,穆挽容理所當然地提出要求。
秦羽瑤似笑非笑,對這個不肯吃一點虧的郡主說道:“可以。”說罷,不等穆挽容又張開口,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模樣,抬腳擦過她的身旁,推開隔壁大順朝的更衣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穆挽容張開嘴巴,剛發出一個音節,便聽到秦羽瑤推門又關門的聲音。如此冷落,頓時讓她的面色再度陰沉下來。然而,這陰沉卻無人看到了,就連她身邊的婢女都不敢抬頭。
“還愣著做什麼?上場啊!”穆挽容冷冷掃了屋中躊躇著的使女們一眼。
頓時間,使女們如被擊開的檯球,四散開去。其中兩人,低眉垂首出了更衣室,一前一後往臺上去了。
兩人領口前的衣裳,仍舊拉得很低,半個胸脯都露出來了,白晃晃得令人眼花。秦羽瑤與宇文婉兒站在窗前,清晰地瞧見兩名使女的衣著,面上都是一片冷沉。
“也不知道那個郡主是腦子有病,還是故意損人不利己?穿成這樣有意思嗎?”說話的是朱瓊雯,她傾身伏了過來,腦袋擱在秦羽瑤與宇文婉兒的中間,咕噥說道。
“有病。”宇文婉兒淡漠地吐出兩個字來。
“本來好好的比賽,就被她們給弄得烏煙瘴氣。”這回說話的是秀蘭,她只往窗外瞥了一眼,便被兩名搔首弄姿的使女給噁心壞了,連忙收回視線:“贏了便是她們的衣裳好,輸了便是咱們作弊,真不理解有些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非要把便宜佔全了不可!”
秦羽瑤有些好笑,伸手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