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比賽。”
秦羽瑤的聲音清晰有力,更帶著一股令人情不自禁信服的力量,說話之時,幾乎場中眾人皆仰頭傾聽,再無人喧囂。
“此次比賽的結果,掌握在諸位的手中。沒錯,就是諸位進門時領取的投票紙,諸位最喜歡哪一套衣服,便在紙上標記出來。當日有效,請諸位離去時務必投入放在桌上的箱子裡,次日一早宣佈結果。”秦羽瑤又將比賽規則簡單解釋一遍,這次開場白便結束了。
“現在,比賽開始。”秦羽瑤提高聲音宣佈道。再拱手一揖,便轉身抬腳往回走了。
直到秦羽瑤走出數步,臺下才漸漸又有了說話的聲音。
“這女子便是秦記布坊的東家?”有人好奇地道。
此刻,臺下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正在望著秦羽瑤的背影。但見一頭如雲秀髮,僅僅用幾根珠釵別住,素淨優雅。背影纖細嫵麗,腰肢不盈一握,更顯身形纖長。
墨綠色的衣裙上,大朵米分色的芙蓉熱烈盛放,爬滿了盛風的寬袖,隨著走動而飄舞,竟彷彿有幽涼清香絲絲飄來。
“這,這是仙女吧?”有人張大嘴巴,滿臉驚豔的神情。
秦羽瑤並未戴面具,一來她並不怯場,也不覺羞澀,二來拋頭露面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三來她乃是主持,露出真面目可以更好地彰顯身份。故而,化了妝容的秦羽瑤,配上一襲精心準備的衣裙,一出場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回到臺後,秦羽瑤敲開白國的更衣室,說道:“可以出場了。”
而後,不再理會,往前走了幾步,推開隔壁的更衣室的門,笑道:“姐妹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便出場吧,用你們的絕麗風姿,叫外面那群人紛紛折腰。”
“準備好了!”話音才落,便聞得三個聲音一齊答道,正是三秀姐妹。
秦羽瑤唇邊的笑容更加深了,走過去與她們一一擊掌:“好姑娘,給我們開個好頭!”
“必不負使命!”三秀脆聲應道。
因著太過激動,三人的眼睛全都亮晶晶的,嘴唇也微微發顫。三秀早已化完妝容,盤好頭髮,與秦羽瑤擊掌完畢後,便帶著滿面的激動,興奮不已地提著裙子往外走去。
其他人則拉開窗簾,透過面向T臺的窗戶,緊張地看著三秀的發揮。
但見姐妹三人走出更衣室,手挽著手兒,走過橫臺,往縱臺緩步走去。三人腳下輕快,面帶微笑,挽著手兒不時湊首說話。一時抬手指向旁邊的垂柳盆栽,輕笑連連,彷彿並非走秀,而是春遊踏青來了。
姐妹三人穿的乃是同一款式、不同花色的衣裳,秀蘭的是玫紅色,秀禾的是清藍色,秀茹的則是杏黃色。姐妹三人生著一模一樣的面孔,妝容無差,髮式則因為與衣裳顏色配套而各有特色。同時走在臺上,更顯別樣風姿。
臺下眾人方才見過了秦羽瑤的嫵麗風姿,又見三秀姐妹的清麗可愛,直是個個瞪大眼睛,捨不得眨一下眼皮,生怕錯過了這罕見的美景。
不多時,三秀已經在T臺走過一個來回,繞過橫臺回了更衣室。
“幹得漂亮!”三秀剛一進門,便被秦羽瑤摟進懷裡,毫不保留地誇讚道。
三秀頓時高興得彎起眼睛,只聽秀蘭說道:“方才我們可緊張了,秀禾便給我們出主意,只當那一顆顆黑壓壓的人頭是水缸裡的瓢,再不必理會他們說什麼。”
秀禾溫柔一笑,半是打趣道:“秀茹只指著旁邊的垂柳,埋汰說比賽完了便折下來做鞭子,給隔壁那位套個麻袋,狠狠抽一頓。”
秀茹聽了,直是不依地擰她的腰:“誰叫你說的?我不過是說一說而已,又不真的做,你又在夫人面前告我的狀。”
屋裡眾人已經紛紛呆掉。她們方才只見三秀姐妹來回甚是有風度,簡直便如畫兒一般漂亮,哪知她們一路上都在討論這樣的事情?
秦羽瑤卻知秀茹不喜穆挽容,認為穆挽容心機深沉又頗瞧不起人,莞爾一笑,放開姐妹三人,指著空著的椅子說道:“累不累?腿還哆嗦嗎?快坐下歇歇,接下來是白國上場了,咱們且先瞧著。”
穆挽容不是令人小瞧的角色,她雖然年紀輕,但是格外機靈敏銳。在明秀莊的賽事上,她直覺從未見過這樣的行事標準,便事事詢問,非要弄個清楚明白不可。秦羽瑤給她好一頓糾纏,不喜之餘,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少女的意志堅定。
弄明白比賽的全程經過後,穆挽容也不做別的,只要求事事與大順朝一樣。譬如,大順朝的展示法子是請來少女著衣走秀,那麼白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