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勉強同意道:“好。”說著,一手抓了秦羽瑤的後襟,彈身飛起往皇宮的方向行去。
秦羽瑤未料千衣如此不懂憐香惜玉,一路上只被衣領勒得呼吸艱難,尤其千衣的速度太快了,秦羽瑤只覺呼呼的冷風如刀子似的割在臉上,直吹得她睜不開眼。
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千衣才放她下來。雙腳一落地,秦羽瑤便發現了,睜開眼睛打量一番,發現身前正是英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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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夜潛入宮
夜已經深了。
宇文婉兒仰面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向黑沉沉的上方,只聽四下裡寂靜得厲害,彷彿就連血液從血管中沖刷過的聲音都能夠聽到。
宮裡便是這樣,不允許高聲說話,不允許大步走動,就連咳嗽都要用帕子掩著了,以免驚到了高高在上的那幾位。更別說蟲兒蟋蟀了,便連夏季都四處逮得乾淨,何況這入了冬,原本是蟲兒都休眠的季節。
臉上火辣辣的疼,被貴妃娘娘氣急摑了一掌,彎彎尖尖的指套便劃破了宇文婉兒嬌嫩的面板,留下一道血印子。宇文婉兒沒有上藥,此刻躺在空無一人的寂靜寢殿,聞著絲絲嫋嫋的安神香,卻一點睡意也無。
身體是活力無限的年輕,然而心臟卻已經被蒼涼冷漠掏空。宇文婉兒望著黑洞洞的上空,只覺得渾身發冷。假使她此時死了,明日又有誰會為她傷心?
漸漸的,一股悲哀從心底湧上。倘若她死了的訊息傳出去,會有幾人為她難過?只怕私下裡,不知道多少人要說一句:“死得好!”“終於死了!”“這般兇狠跋扈的女子,合該悽悽慘慘死在無人的夜裡的!”
一時間心中湧起鬱忿,雙手握成拳頭,牙齒咬得緊緊。她活著這一生,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知不覺,腦中又浮現出一張燦爛俊逸的面孔,茶褐色的眼睛裡滿溢著爽朗與快樂,蹲下去叫她爬上他的背。那個人,會屈指敲著她的額頭故作生氣,會帶著她逛遍大街小巷,會在朋友與她起糾紛時拉著她就走。
任飛燁,會為她傷心嗎?才僅僅見過三次面的任飛燁,會因為她的死去而傷心嗎?宇文婉兒握起的手掌鬆了鬆,不禁想道,任飛燁大概會傷心的吧?可是,他又會記得多久呢?只怕過不幾日,他便會忘了吧?
阿瑤呢?她會傷心嗎?想到那張柔媚沉靜的面孔,望著她時總是十分的溫柔,宇文婉兒的心中終於有一絲暖流。阿瑤大概會氣憤吧?氣憤她不爭氣,自己斷了自己的生路。
手掌攥起又鬆開,鬆開又攥起,反覆也不知多少次,終於是淚流了滿臉。鹹澀的眼淚流過傷口,更加火辣辣的疼。
秦羽瑤悄悄潛入宇文婉兒的寢宮時,本以為宇文婉兒已經睡下,又怕冒然叫她起來會引起驚動,便一隻手捂上宇文婉兒的嘴巴,準備叫醒她。誰知,手心卻觸到一片冰涼,不由得驚住。
“婉兒?”秦羽瑤試探地搖了搖宇文婉兒的肩膀,輕聲道:“婉兒,我是阿瑤,你醒了?”
掌心下面的呼吸聲微微有些粗重,隨即又平復下來,宇文婉兒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撥開秦羽瑤的手臂,坐了起來:“阿瑤?你怎麼來了?”
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剛哭過的樣子。
秦羽瑤更覺驚詫,便坐到床邊,放低聲音問道:“婉兒,你怎麼了?是做噩夢了?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宇文婉兒低頭道:“沒發生什麼,我只是做了噩夢而已。”
秦羽瑤皺了皺眉,又道:“可是,你的嗓子為什麼啞了?還有